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
一趟航班,一个多小时,在政纪磁性而动听的歌声中不知不觉的度过,每当一首歌唱完,就会有空姐端茶倒水给政纪润嗓子,这样的待遇简直就像皇帝一般,政纪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时候,你越是想让时间变慢,那么时光流逝的就越快,随着飞机的缓缓降落,在众多空姐不舍的目光中,政纪拿起行李挥手告别,有的空姐甚至流出了泪水,相信在场的这几个空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特殊的夜晚,政纪为她们度过了一个特殊的一个人的春晚,
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政纪开着悍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油门踩到了底,车速缓缓的提升着,今天的高速路上车辆分外的稀少,只是偶尔有一两辆运输煤炭的车辆出现,道路两旁的树影在车灯的打照下宛若张牙舞爪的恶魔在两旁恐吓着行人。
政纪丝毫不在意,他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的赶回元平老家,见一见自己思念已久的父母和老人,堂妹堂姐是否还和前世一样,伯伯和伯母还是否尚好,这些都是他心里萦绕不去的思念。
在政纪思念着家乡的同时,家乡的亲人们此刻也都期待着他的归来,李雪梅耳朵支棱着,听着街边的动静,眼睛也时不时的瞄一眼院子外,虽然电视上是精彩的春晚,可是此刻却丝毫看不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的身影。
“你说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走到哪了?”李雪梅忍不住问同样有些坐立不安的丈夫道。
“打什么电话,儿子开车回来,路上还这么黑,不要让他分心,该回来自然会回来的”,政学平沉稳的说道,心里同样有些焦急。
“是啊,弟妹,不要急,政纪这孩子稳重,一定会平安归来的”,郑学义安慰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却依旧等不到政纪的身影,李雪梅忍不住出大门眺望,却只能看到村口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屋里。
却说政纪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在回村的必经之路的国道上,政纪被人拦下来了,拦下他的人是一些混混,手持钢筋木棍站在路中央,身前的道路上更是摆放着几块石头,在石头的旁边仔细看的话还有一排竖起来的刀片钉子,将路口封得死死的。
这些天,每天夜里,他们都会出现在国道路口,设起障碍,拦截赶路的车辆,讹取钱财,晚上人少,车也少,更何况这些天这个点还在赶路的车辆大部分是外地车赶路回家的,所以他们也就有恃无恐,而事实证明他们的嚣张也不是没有道理,几乎是每一辆拦下的车,都会被几人欺诈一顿,车主人单力薄,为了息事宁人也往往会认栽,也不是每一个车主都是那么有眼色,不过他们也有应对的方法,不给钱,就扎胎打人,然后消失,车主只能守着四个瘪轮胎欲哭无泪,这些天,他们已经以此为利获取了不下几万块钱的不义之财了。
“老二,别睡了,又来了一辆车,都打起精神来!”坐在道路一旁的草丛中的一名脸上满脸横肉的男子看到道路远处的灯光,一巴掌拍醒身边的同伴低声喊道。
几人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猫着腰在路边的树后隐藏好身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来车。
“好家伙,这次来了个有钱的,这车怎么跟坦克似的!”满脸横肉的男子紧紧握着铁锹,目光贪婪的看着逐渐在视线内出现的汽车低声感叹道。
“我靠,这一定得值不少钱,一定要好好的宰他一顿!”另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低声尖尖的说道。
“都别说话!来了来了!马三你准备好了!”领头男子低声狠狠的说道。
马三点点头,手一拉一推,之间左手臂就诡异的垂了下来,宛若没有连接一般。
“马哥,你这一手脱臼手法练得真是炉火纯青啊!”一名男子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随着一声刹车声,悍马停在了障碍物前几米之处,而草丛中被叫做马三的男子,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个侧滚,钻到了车轮下,宛若杀猪一般的嚎叫了起来,在漆黑的夜空中分外渗人。
车上却没有动静,让等候在树林中的几人有些疑惑,正当他们奇怪之时,车门慢慢的打开,出现的是一双黑色的军靴,然后就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神情冷峻的男子,正是政纪!
“都出来吧!把这些东西给我移开,我急着赶路!”政纪冷冷的声音在黑暗中竟然盖过了马三的惨叫声,清晰的传到了树林旁几人的耳中,让他们为之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