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下去了,樱红诱人,柔软贴着柔软,新奇的感觉让两人心跳加速,互为初吻都没经验。
不过男生在这方面好像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严昀小心试探的舔着她的唇,棉花糖似的绵软和甜美,忍不住让他再深入。
但是舌尖伸入碰到她舌尖时,白线显然被吓到了,害怕的缩回去,握住他手腕的指甲掐入他皮肤,脚腕也传来酸痛。
放开她结束这一吻。
脸红惊乱的白线噌地站起来后退,舌头碰着舌尖的怪异感觉让她身体发软,失控的心跳让人不安。
严昀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脚,疼痛从脚腕传来,应该是跳下来时踩到了水桶里的水泵扭到了脚,可现在……他看向背对着他咬手指的白线,要怎么说呢?
“白线,我脚好疼。”严昀决定卖惨,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完全把自己故意把她拉倒趁机占便宜的事忽略掉。
白线有点生气,以为他又要耍什么心机,转身见他脸色不对经半信半疑的问道:“哪里疼?”
“脚腕,应该是刚才摔下来时踩到东西扭到脚了。”
梯子勾住藤蔓岌岌可危的挂那里,白线想起他是来帮她打理院子而摔下来受伤的,对于他强吻她的生气抵去。
严昀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爬起来,单脚跳进屋,坐在凳子上,脱下鞋子,还没有红肿,应该伤得不严重。
药箱里没有跌打扭伤的药,白线在冰箱冷冻柜刮出小袋碎冰敷在他脚腕上,然后叫车和他一起去医院。
严昀不着急,把小线团也给带上了。
“白线,你一个人住,晚上还停电,挺不安全的,要不……你今晚住我家?”
离开医院回到别墅,在门口,严昀打开出租车的门没下车,而是抓住白线的手,略带可怜的说:“我也一个人在家,现在还为了帮你喷药受伤了,一个人怎么办呀?”
白线猜他家肯定有保姆或阿姨,没他说得那么可怜,可是他说得对,他是因为帮她才受伤的,而且白线觉得……和他住一起没什么。
她在思考犹豫,严昀将趴在她怀里的小线团抱走,单脚跨出出租车,艰难的跳上台阶,对着挣扎的小线团自言自语:“走,带你去新家。”
余光留意着身后,确认白线下车后,开心的直晃小线团,不管小线团怎么“喵喵”的抗议。
第一次进严昀家她只站在门口往里望了几眼,没有看到大厅角落放着一架钢琴,等严昀上楼换洗,她抱着小线团立在钢琴前,记得外公以前有送她去学钢琴,不过太辛苦她没坚持学。
“想听钢琴曲吗?我弹给你听吧。”
严昀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他艰难的下楼,又艰难的单脚跳过来,白线看着他觉得辛苦可怜就抬手给他一个搀扶,但严昀顺势牵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坐在钢琴椅上。
“会弹吗?”严昀握着她的手放到黑白键上。
记忆里学过的知识练习的曲子已经模糊,白线摇头:“不会。”
严昀思索了几秒,旋律简单而好听的《lnlove》在他指尖谱开。
他手指骨节分明而细长,很好看,白线盯着他指尖的弹动,默默记下。
严昀只弹了一节就停下,他始终看着她,知道她在认真看自己的指尖,所以停下后,他把她的手放在钢琴键上:“我教你弹吧?很简单的。”
“好啊。”
白线点头,不等严昀手把手教她就自己按下音键,然后接着弹下去,根本就不用严昀去教。
严昀很惊喜,但下一秒白线就弹错了音停下,不确定的看向严昀:“我弹错了吗?”
“嗯,不过弹错一个音而已,你应该接着弹下去。”严昀激动,比自己钢琴考十级成功还开心:“你以前是不是学过一点钢琴?”
“很久很久以前学过一点点,后来没坚持下去。”挺遗憾的。
白线手落会膝盖上,严昀又握住她的手:“我以前刚学的时候也很不情愿,是我妈妈监督我才学下去的,我哥哥夸我挺有音乐天赋,不过我觉得你音感比我好多了。”
“有吗?”白线不太相信,她记得自己闹着不想学钢琴时,老师可没有表现出遗憾。
“真的。”严昀捏着她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目光虔诚:“我保证。”
小洋楼院子里那个吻又浮现脑海,白线脸颊发热,把手抽回来放钢琴键上乱弹几下:“那……严老师不收学费吧?”
“当然不会。”
从开始的靠近试探,到拉进距离暧昧,现在严昀已经开始得寸进尺,明目张胆的索求:“亲我一下就好。”
他就在她耳边说话,温热气息扑在她耳朵上,痒痒的。
白线扇子似的睫毛轻颤,指尖越弹越没章法,蓦地扭头,亲在他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