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施暴,白玉堂,你算良家男子?良家男子会常常在青楼住宿?
哟,我说猫儿,你该不会是觉得五爷没去你那猫窝住宿,而是去青楼住宿,你就捻酸吃醋了吧?五爷怎么听着这话是在怪五爷不解风情呢?本来是时常这般逗这猫儿的玩笑话,只不过这个时候说出来白玉堂自己都觉得心扑扑的跳得厉害,所以更别提一向皮面薄的展昭,当即就红了脸,冲上去,抓了白耗子的肩上下摇晃,白玉堂,展某今天好好教导一下你何为羞耻。
被这么晃动着,那猫的衣领越发的敞开了,白玉堂手比脑子快了一步就用指尖触上了锁骨间的伤疤,猫儿,还痛么?触感有些发凉,伤口愈合以后留下来的痕迹,有些硬,有些让白玉堂发酸。
腾的一下身上就烧起来了,但是,展昭的第一反应不是把那耗子的手拿开,而是左手探上了对方的额头,臭老鼠,你发烧?这都两年了。触手的温度没有问题呀,下一刻,两个人都石化了。因为白玉堂俯下头,嘴唇轻轻的凑上了那出伤口。嘴唇的温度烫得展昭心脏跳动出现异常,而同时脑子终于跟上了行动的白玉堂算是发现了自己这动作的不妥当。但是,亲都亲了,都是男人,于是,他伸出舌尖轻轻的一舔。
啊
一把推开胸前的老鼠脑袋,展昭跳到门口,这白玉堂做什么?
展某不是白兄那些红颜知己,白兄自重。展某先行休息了。说罢红着一张俊脸快步的出了白玉堂的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关门闩门的时候比平时都重
疯了,他一定是彻底疯了。身体的变化白玉堂这么个历尽风月的人自然懂那叫欲望。但是,这欲望为了那猫来得如此迅猛,就实在是不正常。可是,下身在自己吻上那猫胸间伤口的时候站起来的兄弟残忍的告诉他,风流天下,红颜知己遍天下的白玉堂,对一男人,而且还是展昭有了渴望。浑身热得难受,只得起身走到院子里,在井边拧了一桶水,照着头冲下来,然后一阵风吹过来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回屋子擦干头发身子,换了衣服,本来就睡不着,这么一来就更没了瞌睡,于是我们的白五爷提了剑往西街走去,时至午后,虽然青楼还未正式营业,但是他五爷要找人还不容易。
再说展昭回到房间闩紧了门,锁了窗子。沿着床边坐了,就开始了发神,因为他觉得先前白玉堂把吻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没有一丝的讨厌,而且心跳加快,尤其是那舌尖的一舔,完全是让自己失了心神。再睡不着,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院子里打水的声音冲水的声音,脸红得充血一样。他也是男人,当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色耗子!嘴上念叨了这么一句,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完全不像平时,反倒是有点撒娇的感觉。躺下,坐起,再躺下,再坐起。睡不着,不过这样的情况想睡着绝对没有可能。于是整理好衣衫,提了剑走出房门,本来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却正好看见白玉堂跳墙出门。埋怨了一句这耗子出入自己家都这么的嚣张,脚下早就提了真气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只见前面那人出了自家院子,一直往城墙方向去,然后瞧了左右没人,跃了墙进城。然后一直走到城西的花街柳巷。跟着前方那耗子,展昭心里大骂,死耗子,大白天的来青楼,果然是风流天下,脚下依旧不慢,就看见白玉堂进了一条巷子,然后看准不算高的墙跳了进去。展昭看时,发现那正是千香苑的后墙。咬牙切齿的跟着跳了进去,跟着前方那人看着他跳窗子进了一个房间,随即房间里一声轻微的叫唤,然后一个娇弱的女声传出来:五爷?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流霞还道这次五爷到开封来又不来看奴家了。声音明显非常惊讶和欢喜,又带了点刚刚醒过来的慵懒。
你知道五爷来了开封?那耗子调笑的声音实在是欠扁。
五爷这是打趣流霞呢,谁还不知道昨天下午五爷从南门进了开封城。
是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了,最近好不好?
叙旧呢就等会儿了,流霞给五爷留着好酒,我就起来,叫厨房那边备上饭食,咱们边吃边说。
半响没有声音,一会儿,又是那女子的声音传出来,五爷,你让让,奴家穿衣服。
听到这里,展昭心里头涌上来一股气,直烧到脑门,恨不得抬剑劈了那白耗子。但是,那耗子狎妓,自己是在气什么?谁还不知道那人本来就风流么?未结识自己以前常常也是在烟花之地留恋的,西郊的院子也是因为认识自己,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些场所才建起来的,但是,自己这么个行为到底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豆渣呀豆渣
第8章 残剑 8 终于想通了
白玉堂自然是知道那猫一直就跟在身后,冲冷水的时候自己就明白了为什么对那猫儿百般的忍让了。还不就是因为他白五爷动情了,对那只木头猫儿动情了。一路行来,想着那猫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样子,越想越开心,猫儿和自己的心思绝对是一样的,要不然不能让自己看到这么多不同于平时的样子。不过自己也说了,那猫就是块木头,自己都这么长时间才明白,更别提猫儿了。既然知道是什么感觉,那就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猫儿主动投进自己的怀抱。不过,这不是现在该想的问题,既然那猫儿跟着五爷出来了,不逗他一逗,那怎么可以。所以本来是打算去林子深处打猎折腾的白五爷改了方向,朝着青楼去了,果然,那猫儿跟了上来。
跳进屋子的时候,流霞的确还在睡觉,所以五爷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配合五爷演演戏。流霞就明白了。她本来是这千香苑的头牌姑娘,又是五爷的至交知己,恐怕看待这一鼠一猫比那两人都清楚。所以看见白玉堂写的那几个字,她就知道又要作弄展昭,不禁觉得好笑,不过为了两人还是配合着白玉堂。
从床上坐起,本就和衣而眠,因为知道这位白爷一般都是跳窗子进来,所以结识以来就养成了只脱了外衫,穿着夹衫和里衣睡觉的习惯。更别说昨天这位爷高调进城的事全开封都知道了,知己就更不可能放心的宽衣睡觉。
里面两人的情况当然是衣衫整齐的说话,但是听在展昭耳朵里就有些不对味了。本来想拔了剑把耗子劈成两块,才亲了自己就到青楼找乐子,那自己算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么进去,那姑娘没穿衣服,自己又不是那成了精的耗子。而且不就是亲了自己一下么,都是男人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听见里面的说话脸也烧得绯红,虽然心里不断骂着白玉堂,转念间想到自己凭什么去骂他是又犯上一阵酸楚,终究觉得落寞,转身便离开了这处地方,一行除了城往西郊白玉堂置办的宅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