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吻戏,我只亲你一个。今天我把剧本改了,改成了想亲一下额头没亲上。导演好像还满意的。不出意外应该是成了。
贺澜星拉过傅琛深的头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干得不错,奖励你的。
他们都没注意到树后面一闪而过的亮光。
傅琛深试镜不错,中午还给贺澜星做了油焖大虾。这个戏赶的紧不出意外三四天就得进组,到时候就没人给贺澜星做好吃的了。
下午贺澜星又翘了班,工作室筹备的差不多了,正好带傅琛深去看看地方。
贺澜星没选在自家公司的大楼里,反而是在他名下的一个小院改成了工作室模样。
屋里的设备格外齐全,就是录音设备钢琴都有。
星星,你会弹《小星星》吗?
贺澜星优雅地弯腰行礼,抓起傅琛深的手,这位英俊帅气的先生,可以邀请你一起演奏《小星星》吗?
傅琛深随即回之一礼,亲爱的贺澜星先生,我荣幸之至。
四手联弹,贺澜星酣畅淋漓地演奏着听起来有些孩子气的《小星星》。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却默契的像是练习了千百遍,他一个眼神,傅琛深立马心领神会。
最后一个音重重落下,伴随着一阵杂音贺澜星被傅琛深揉进怀里。手肘撞到钢琴键,发出一丝奇怪的声响。
贺澜星是唇被傅琛深衔在嘴里细细研磨,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他太耀眼了,傅琛深根本招架不住。钢琴键的上的音符飞舞,人也跟着节奏换气。
星星,你好甜啊。
贺澜星舔了舔唇角,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诱惑极了。
哦,我刚刚吃了大白兔奶糖。
贺澜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连个眼神都没给傅琛深,颇有几分那啥无情的渣男模样。
要不是傅琛深看见了他微红的耳尖,恐怕他都要误会了。
贺澜星神游似的飘到了窗口边,做出来一个沧桑点烟的动作,当然他不喜欢吸烟也不会吸烟。
一个攻被自己小受亲的喘不过来气,气煞我也。
手掌以气拔山河的姿态要往窗台上敲,敲下去的那一刻还是收敛了力道,轻飘飘的落在窗台上,看着背影有些许无奈。
[老板:给我整理一些接吻技巧,速成最好。急!急!急!]
唐樘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老板的急迫,恨不得把知识一股脑吃透的既视感。哼,知道你们亲过了,而且老板吻技还不好。
[唐樘:三个妙招教会你如何接吻。
你还在为了不会接吻而懊恼吗?看这里让你一分钟学会所有技巧。
不会接吻怎么办,来我这里干货满满。]
[老板:嗯。]
贺澜星虽然还没看链接内容,但是一看这种标题就知道绝对稳了。小样,就没有爷学不会的。
星星,窗外光秃秃的院子,比我这个活生生的人还好看吗?
傅琛深委委屈屈把头架在贺澜星脖子上,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懂,我这是在思考学习,学无止境,不进则退,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学习的状态。
贺澜星深沉的语气颇有几分成功学大师营销的感觉,身上自动出现圣光普照大地,让人忍不住送上听懂掌声。
我看现在有客服主卧,是有人住这吗?
没有,就你跟我,目前咱们工作室只有三个人。你我唐樘,所以咱们身兼数职,务必要把你捧红。
光是看现在别墅里的布置,根本不像是一个仅仅只有三个人的工作室。那配置都够三个艺人一起用了。
星星,你会唱歌吗?
不会。
贺澜星五音不全,记忆里唯一的表演经历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时期。他为了躲过每次过节时表演节目,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学习各种乐器,最起码不用张嘴了。
吧台处被临时收拾出来,贺澜星作为观众盯着傅琛深调酒,干净利落又不失美感。手指翻飞,冰块晃动的咔哒声形成极其富有韵律的美景。
贺澜星先生,你的烂漫蔷薇。
酒如同蔷薇花一般艳丽,带着浓浓的酒香扑进贺澜星鼻尖里。
傅琛深清了清嗓子,拿起一旁的话筒,笑着说:一首《星星》送给我最钟爱的人,给贺澜星。
曲调都是贺澜星从没听过的,像一阵温柔的风,在他心间流淌。词更是句句唱得是他。尤其是那句:我遇上星星,漆黑的路就有了光明。
星星本来不会发光,可是一遇到傅琛深他就变得很亮很亮,把傅琛深那颗荒芜的心变得绿草茵茵。
一曲毕,贺澜星还沉浸其中,久久无言。
星星,这首歌是我三年前的原创,名字就叫《星星》。很奇妙,我终于有了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
傅琛深温柔地看着有愣怔的贺澜星,他端着酒杯的手不断收紧,而后,微微抿了一口,不辣还有些甜甜的。
傅琛深,你把一颗心捧给我就不怕我辜负你吗?
不怕啊,我只要一颗星星,认定了就永远也不会变。我相信我的星星,他那么好,不会让我失望的。
如你所愿。
第23章 醉酒
到最后贺澜星都有些醉了,满满当当的一杯酒下肚,刺激得他头晕脑胀。好在屋里家具齐全,省得傅琛深带他回别墅休息。
洗澡的空挡因为贺澜星拒不配合惨烈结束,浴缸里的水溢满了浴室,喝醉了的贺澜星穿着傅琛深的衬衣站在浴缸里嘶吼。
原本放在架子上的洗发水成了贺澜星的话筒,他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另一只脚稳稳当当落在浴缸里,整个是金鸡独立的姿态。
傅琛深,琛深,我要给你唱,唱情歌。你将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听我唱歌的人。
贺澜星还是醉醺醺的,眼睛半睁着,衣服紧紧贴着身子,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的晃眼。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露出紧致的锁骨,嘴唇被他自己咬出来一个浅浅的印子,格外诱人。
一看见贺澜星的模样傅琛深就知道他要表演了,默默关好房门,生怕声音露出去吓着别人。
高亢嘹亮的声音瞬间在屋里响起,从第一个字开始就没有一句在调上,婉转悠长。跑音破音高音融合在一起,可谓是人间享受,魔音贯耳。
尽管傅琛深早早塞了两团卫生纸在耳朵里,但是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配合着贺澜星自信的眼神动作,他一个跨步从浴缸里出来,靠在傅琛深身上吼叫。
四分钟的歌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贺澜星停下歪着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傅琛深。咚的一声,洗发水被扔在浴缸里。
贺澜星俯身尽力把傅琛深压在洗手池上,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衫在两人身上蔓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贺澜星强硬地扣住傅琛深的十指,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着他。
傅琛深,我唱得好听吗?
好听,好听到我舍不得再让任何一个人听见。星星,我只允许你唱给我一个人听。
明明傅琛深被压制着,可他身上的气质还是游刃有余,坐在洗手池上,大长腿曲起,正好被贺澜星死死卡住。
贺澜星感觉傅琛深看自己的眼神像猛兽捕猎一样凶狠,随时要拆吃入腹,最后他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