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就往前爬了两步试图将祀柸的性器推出去,男子一巴掌打在我之前被揍了很久的屁股上,顺便把我拉回去重新将肉棒顶到花穴深处。
“进来吧。”
无视我反对的声音,祀柸这般应道。
屋门开了又合,隔着帷幔我隐隐看见一道身影站在床前,比沫涩的声音更明显的是他身上混杂了芍药茉莉菡萏水仙的馥郁香气,随着他的进入在屋中弥散开来。
我咬着下唇抵抗身体的快感,期盼祀柸做不出在人前行欢这般淫事。
祀柸掂量了沫涩的来意,短暂的沉默后先行开口:“若是为了望纱,就不必说了。”
沫涩声似流玉,杳杳道:“坊主已有了决断,我不会再求情。我隐瞒此事,还利用沐姑娘企图掩人耳目,应受惩罚。”
一阵漫长的沉寂。
我无暇顾及祀柸和沫涩之间的纠葛,只知下身含咬着硬物的花穴越发瘙痒难耐。
祀柸这般长久的不动并未让身体的痒意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我的欲火在小腹堆积,穴肉已自发地吮咬那根粗硬。
在祀柸的沉思中,我缓缓挪动着腰肢往他的胯下冲撞,跪在床上的小腿发出轻微摩擦被褥的声响,被交合处肉与肉相接时黏腻的涌动声掩盖过去。
一时不察撞得急了,小穴和肉棒相接的地方传来“啪”地一声轻响,我猝不及防低喘着塌下了腰肢。
祀柸察觉到我的小动作,捏了一下我的腰肉以示警告。
“坊主......”我耳边飘忽听见沫涩的说话声,“坊主床上的猫儿似是发了性呢。”
他素来口无遮拦,裹着衣服也时常显露出满满的骚情,我哪知他是算准了我在祀柸床上才敲的门,此时又羞又臊,再不掩饰隔着一层帷幔被人肏穴的事实,一下将肉棒挤了出去。
祀柸还未泄身,肉棒上沾着我穴里的水液,硬直挺在小腹前。
他因我刚才的磨蹭得了些滋味,这会儿欲望正盛,知我羞极也只好忍下心里那股骚动,定了定心神朝沫涩道:“你先回吧,明日再来见我。”
我松了一口气,谁料一只纤纤玉指轻轻挑开天青色的软烟罗,那张桃李温雅的脸含笑看过来。
沫涩眼带笑意定定望着我,话却是对祀柸说的:“坊主床上的这只猫儿好不听话,不如让我帮你抓住,也算是我的赎罪。”
刚刚不是还一副请罪的诚恳态度,怎么这会儿妖佻成这样。
我揽了被子挡住赤裸的身体,心下思忖沫涩约是玩笑话,祀柸不可能同意。
一边阳具挺翘的祀柸眼神在我和沫涩脸上游移,几个来回之后,他挑了挑眉,冷然道:“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