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儿很乐意见苏小三吃瘪,另一方面是遇到高手,手有点痒。
想和他切磋切磋。
等小三子全面溃败,苏宝儿将他替下,和苏老三重开一局。
结果她和小三子一样输得很惨。
苏宝儿本还想磨着三叔再来一盘,可人家直接收走了棋盘。
“小孩子晚上不睡觉,小心长不高。”
苏老三的确有资格这么说,他年长辈分还高。
苏宝儿只得不情不愿地回房睡觉,她突然觉得二哈说的有那点一点对,她睡不着的确有一点陆云深的原因在里面。
大概是即将要做一件大事,太兴奋了吧。
第二天一早, 孙中侯亲自带人重新搜查清凉村。
这次他们翻箱倒柜,一处都没落下,连菜园子都掘开了很深。
苏家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好在前一天送走了陆公子,好在苏宝儿已经让自家老爹把橱柜后面的坑填满了,不然苏家肯定会被怀疑。
搜查完,苏老二给他们倒了茶水。
“官爷,这逃犯真不是东西,让你们一天天耗在这里,我都觉得你们辛苦。 ”
孙中侯难得遇到个能体谅他的,心里熨帖不已,还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可不是?上头想起一出是一出,可怜我两年多没回过家,估计家里孩子都不认识我了,不过这两天就要撤走了,总封着村子也不是办法。”
再这样影响百姓的正常出行,肯定会使民怨沸腾。
到时无论秦王多受宠,只要临丰帝还想坐稳皇位,势必要处置秦王。
显然秦王不想受罚。
因为他的对手不只是陆云深,还有一样受宠的弟弟。
“那我先祝您一切顺遂,一路平安。”
官差撤走之后,村子又恢复了常态。
但苏宝儿发现他们只是明面上撤了,村里村外都有暗桩盯着。
这也正常,此次机会难得,他们怎么会轻易放弃?
果然,官差才撤掉的第二天,肖氏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出事了!宝儿,你快跟我走!”
“怎么了?”
苏宝儿镇定地问道。
如果真的很严重,走是不可能走的,因为根本走不掉。
肖氏深吸两口气,让自己能正常说话。
“是二伯家的苏柔,刚刚她婆家村上有个小媳妇儿来报信,说苏柔受了委屈,流产了。”
大月份流产很危险,一定要苏宝儿去看看才放心。
再有就是苏家的姑娘受委屈,但凡姓苏的都不能袖手旁观。
苏宝儿抓了几贴药,就和肖氏匆匆去了老二房。
她们坐的是马车,速度比牛车快上不少。
到王家时,王家静悄悄的,只有苏柔面色苍白得躺在床上,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哭得狠了。
“我的女儿哎,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了?”
苏柔扯扯嘴角,嘴唇因为干燥开裂,渗出丝丝鲜血。
“你跟娘说说,是不是受委屈了?”
“伯娘,你别急,我先给堂姐检查下,你去给她倒水,再准备些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