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听到她的声音,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偏头改舔吻她滑嫩的脸蛋,他低低的笑,“不要……未来的顾太太你记住,我不喜欢你跟我说不要……我要你。”
他新买的外套掉到了地上,温蔓发现自己在这男人的手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行……不行……”破碎的拒绝声断断续续的响起,“顾泽……现在真的不行……”
她不是想拒绝他……现在太早了……那接连不断的拒绝恍惚间让顾泽的耳边响起了曾经冷冰冰的声音,【别碰我,不要碰我,顾泽我嫌你脏所以不要碰我!】
神经刺激的疼痛,原本就因为欲望而微红的眸瞬间变成了充血的血红色,紧绷的俊脸渗出某种另她陌生的阴鸷和可怖。
背部离开了后面冰冷而硬邦邦的墙,一阵天旋地转的倒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紧跟着压了上来的男人膝盖压住她的双腿。
身下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顾泽不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啊。
“为什么不行?”大手捏住她精致而易碎的下巴,“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得可怖,温和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阴柔,“温蔓,你还是不喜欢我碰你?”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了,一滴一滴的形成豆大的汗珠,她无法明白这种饥渴成疾的渴望,尤其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她轻易的做点小动作或者哪里亲亲抱抱他就能生出无法抑制的欲望。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泽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徒然加大了,黑眸极深极狂乱,一贯的冷静全部都被打散了,“为什么不准碰?你还是觉得脏?这具身体已经不脏了为什么你不准?”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甚至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蔓呆呆的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就像是一直冷厉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宋意如吗?他把她当成宋意如了吗?
她躺在床上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鱼骨辫也变得凌乱,含着眼泪的眸看着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体疼得厉害,可是胸口的跳动得地方更疼。
顾泽埋首在女孩的颈窝处,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甚至无法轻易察觉的惶恐,“别哭,别害怕,”他缓慢的安慰着她。
"我爱你,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哑的声音,温蔓听在耳边,有种穿越了很多年的错觉,像是他想说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测不到底的深情满满都要溢出来。
温蔓顾不得掉眼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不敢直视男人灼热得烧人的眼睛,男人那低哑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挑战她的神经,“乖女孩,你要负责,蔓蔓,你要负责。”
若隐若现的风光就在眼下,他思念渴望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为所欲为。
十年有多长。
不会有人知道那十年对他来说有多长。
他扣着她的脸庞压下去深吻,“给我……蔓蔓……”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渴求,可是动作里强势得意味依旧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