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女人他自然是不会多手,季昊斜了一眼战砚承那一脸矫情的小心翼翼,凉凉的道,“上次是拧断了人家的手,这次又把人的脚也伤了,你是不是该去心理科挂个号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之前看新闻上说是宋安安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逼砚承结婚,他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可怜的是这个小丫头。
跟他待在一起时不时得上医院治伤,光在他手里就有几次了,指不定还有几次他不知道的。
战砚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收了钱过来是来治伤的不是来说废话的。”
季昊一边托起宋安安的脚,轻轻的主义的捏着她脚踝的位置,一边道,“我这是作为医生的诚恳建议,心理病也是病,是病就得治。”
安白瞥了眼战砚承怒气腾腾的双眼,看来季昊跟这位爷的感情有够深,才敢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说这些。
季昊笑得眉目和善,笑眯眯的样子像是贴心的邻家哥哥,他一只手按在宋安安的脚踝骨上,另一只手托着,“安安,你告诉我,他怎么又把你给伤了?”
对方的态度这么热情,宋安安也不好不回答她,她想了想,勉强的笑道,“我只是……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宋安安惨叫了一声,痛得脸都扭曲了。
战砚承更加心疼了,劈头就吼道,“我让你是给她治不是让她痛的!”
季昊淡淡的瞧他一眼,已经懒得理他,只低头问安安,“怎么样?还痛吗?”
宋安安这才反应过来,痛了那么一下,现在已经没有痛的感觉了,她俯身摸了摸自己的脚踝,“啊……已经不疼了。”
她礼貌的朝他微笑,“谢谢季医生。”
季昊白了战砚承一眼,“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安安这种细皮嫩肉的身子,经得起你大手大脚的磕磕碰碰吗?你自己数数这都是第几次了?没轻没重。”
就知道事后瞎紧张。
这种脚骨错位他从小到大受那么多伤会不知道么?还硬是跑过来把他给闹醒,真是嫌死这男人了。
战砚承除了被自己爷爷训过就没被其他人训过了,他一双眼睛怒瞪着季昊,冷冷的道,“你看得出来我现在心情不好,给我闭嘴。”
就只有他的心情不好吗?
他半夜被吵醒心情也很差!
“季医生,”宋安安担心的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出声的安白,软软的声音道,“小白也受伤了,你帮他看看好不好?”
小白?
季昊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斜了脸色冷漠的战少一眼,叫的这么亲热,两男一女大半夜没有睡觉在这里打架,他大概知道是为了什么了。
“好的没问题,”季昊微微一笑,“我来这里本来就是为病患服务的。”
他看了战少千里冰封的脸色一眼,朝着宋安安淡淡的笑,“你们两先回去休息吧,安公子的伤我会处理妥当的,明天还要早起。”
不等宋安安回答,战砚承已经迅速的将她抱起,冷着一张脸就要往外走。
她的脚已经没事了干嘛还要抱着她?而且她还想看看小白的伤怎么样了,他下手向来就重。
季昊在她开口前就连忙朝她使了个脸色,赶紧歇着吧,他可不想让他的帐篷成为下一个战场。
这男人简直是醋厂里出来的,他可不相信安白和宋安安真的会在半夜勾搭被他抓奸。
要是真的抓奸了,估计两个都会被他掐死。
“安安,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安白自然也看出宋安安的为难,低哑着磁性十足的声音道,“等下季医生给我上完药我就会回去睡觉了,别担心。”
战砚承根本就是个专制的暴君。
偏偏安安对他的感情很复杂不说,现在还多了愧疚,愧疚有时候比爱情更牵畔。
战砚承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帐篷才将她放下来。
手指扣着她的下巴,一双黑眸深深的盯着她,“给我解释,你半夜跟他在那里做什么?”
“我已经解释过了。”连小白都解释了,他们只是凑巧碰到的。
“你的解释就是你们一起在那里看星星聊心?”这他妈的也算是解释?“你跟那个花花公子半夜看星星就是你爱我的表现?”
“我只是凑巧碰到他。”她再一次解释。
战少仍旧火大的很,“为什么不睡觉?躺在我身边你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