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是这样呢?”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去探路的人就可能迷失在这里,走不出来!所以我才会说风险很大!我也只是提出我的猜测,至于怎么做,还要看大家怎么去选。”
六子毫不避讳的说道,他的确也只是猜测,要不要这么做,要怎么做,就与他关系不大了,其他的也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了。
“小六子,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注意的东西都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我总感觉你小子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神神秘秘的!”
队伍里另一个人将绑着冯梁的架子放下依靠在了树上,走上前对六子说道。
他们大多都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神经都是十分敏感的,毕竟对危险的感知更是如此,他们都没有发现的细节,却每一次都能被六子觉察道,无一例外,这不得不让人感到有些奇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六子特意留心观察了一般,事先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然而他们进入禁区,都是因为冯梁,才让他们这些平时根本不可能聚集到一起的人组成了一直队伍,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六子的表现,很难让人不怀疑。
他一番话将六子推上了风口浪尖之上,一时间所有的目光投向了六子,他们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并肩作战的生死弟兄,谁也不愿意与有异心的人同伍,风险很大。
“哪儿有什么神秘的,不过是性格加上生存环境的捶打才造成的,我要不细心些,都1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六子淡然的说道,对于他们的置疑六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干他们这一行的人,都有着自己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痛,他们对危险的敏感,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听到六子的解释,他们多多少少神色都暗淡了下去,六子的话戳到了他们内心深处,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谁有愿意天天刀尖上舔血,又有谁愿意时刻草木皆兵。
“好了,六子的观察相当仔细,大家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或者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反正现在我们暂时也走不了,倒不如集思广益,这么多人,总能找到对策。”
金山站了出来,他倒是不怀疑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反正他的目的是找到方舱救冯梁,至于其他人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只要不阻碍他的行动,什么都无所谓。
“我觉得六子说的不无道理!”
一旁的王叔也附和道,他们现在的处境不能贸然行动,四处乱撞,倒不如坐下来思考思考对策,想好对策再行动,事半功倍,总比像无头苍蝇乱窜要好的多,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们再去乱惨,如果真的要像六子所说的那样,找不到破解的办法,只会回到原地,乱窜根本没有丝毫的意义。
“我也同意六子说的,我们现在坐在这儿等死,倒不如去赌一赌!”
很快便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反正现在都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总比坐在这儿等死来的好,建议这东西,只要有人同意符合,很快就会得到多数人的同意,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都想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的时候,只要有人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合理的办法,那这个办法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想法。
先入为主的观念会将他们的思路带进去,除非是思维特别独立的人,一般人都很难再想出其他什么不一样的办法,这就是思维的局限性。
很显然,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六子在所有人之前提出了自己的猜测,各方面都能解释的一清二楚,根本找不到半点问题,最关键的是他说了是自己的猜测,就算找到了问题,也只能说是他的猜测有些偏颇,无关责任。
“金先生,王叔,我觉得六子的办法是个好办法,与其我们现在束手无策等待,还不如让我去试一试,两天之内,如果两天我赶不回来,大家就另寻其他的办法!”
总有不畏生死,不愿意束手等死的人站出来,用自己的生命去为大家验证一个猜测,如果六子猜测的没错的话,两天之内他能够平安归来,如果六子猜错了,那么他离开队伍独自前行,就是寻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