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漪柔的家是一栋大平层的别墅,日式风格的装修,简约又温馨的感觉。
“欢迎来到我的家,除了小鱼和小季,你是第一个来我家里的人。”
严漪柔看着韩瑞汶一脸好奇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她牵着小朋友的手参观家里每个角落,这套房子的装修设计她全程参与,每一个细节都是她和设计师反复讨论修改而定。
“喜欢?”严漪柔仿佛看见了韩瑞汶眼睛里透出的欢喜,好奇地问。
韩瑞汶点头:“嗯!”
“你以后回来就不要住酒店了,住这里好不好?”
严漪柔温柔地问她,心里突然浮起了一个念头:她想要给韩瑞汶一个家。
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实现这个想法。
韩瑞汶神情恍惚,犹豫了片刻嘴唇动了动:“住这里?我可以吗…?”
“你搬进来,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也是我们的家,以后和我生活在一起,好吗?”
韩瑞汶吸了吸鼻子,想要止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她似乎找回了心底里曾经缺失的那份归属感了。
她有家了,有了等待她回家的家人。
甚至能想象到,将来她们携手相伴的美好未来。
韩瑞汶轻轻地将女人拥进怀里,以一个拥抱代替了未出口的回答。
“把衣服脱了。”严漪柔双手抱臂,神色凝重地说道。
因为要卸妆,她已经在浴室里洗了一遍,随意披散的头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敞开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往下便是诱人的事业线。
韩瑞汶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女人如此严肃的表情,搭配这一身随意的打扮,又给人一种色色的感觉。
韩瑞汶乖乖地脱下了夹克外套,然后是白色的衬衫,里面就只剩一件宽松的背心。
严漪柔看见她手臂上的伤痕,立刻皱起了眉头。当最后一件背心也没有了,女人紧实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胸口和腰腹只有一些淡淡的旧疤痕,没有新的伤口。
严漪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当她绕到身后,看见韩瑞汶背上的伤口,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
背部密密麻麻的满是被割开破皮的伤痕,有一些甚至很深,也很长。
严漪柔无法想象,韩瑞汶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死里逃生,带着这一身的伤,忍受着怎样一种煎熬回到她身边。
严漪柔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捂着脸蹲了下来,泪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凶,越来越崩溃。
韩瑞汶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紧紧搂住,听着这一阵一阵隐忍压抑的哭声,只觉得心酸不已。
她想要出声安慰,但很快就意识到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语是多么的无力。她没办法做出承诺,因为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带着满身伤痕的躯体回来。
一股沉重的无力和无措萦绕在内心深处。
“韩瑞汶,你抱紧我。”
严漪柔双手捧着韩瑞汶的脸,吻她的唇角,再贴着唇瓣暧昧地碾磨,最后用力地压了上去。
她不敢抱她,生怕会弄到对方背上的伤口。
“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严漪柔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舌尖轻轻舔舐被咬破伤口,再用力地吮吸,让彼此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口腔里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淡淡的血腥味,甚至连呼出的气息,都能真切感受得到滚烫的热度。
她们一边哭着,一边吻着,即使呼吸变得不再顺畅也不愿意放开彼此。
因为只有这一刻,才能让人切实感受到彼此真实的存在。
严漪柔终于松开了韩瑞汶红肿的唇,她们额头抵着额头,一时间只听得见彼此克制的喘气声音。
“疼吗?”严漪柔用指尖轻轻触碰着小朋友嘴上的伤口,带着娇意的鼻音问道。
“不疼。”
“背上的伤口呢?”
韩瑞汶抬眸对上了严漪柔盈满泪水的双眼,一句“不疼”咽了回去,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疼……姐姐你亲一下我,就没那么疼了。”
严漪柔嗔怪地睨了她一眼,在她唇上温柔地轻轻一吻。
“你有伤口是不是不能碰水?我帮你擦身体,好不好?”
“啊?”韩瑞汶愣了一下,脸立刻就红了:“我、我可以自己擦。”
严漪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好,你自己擦,我在旁边看着。”
“……”
韩瑞汶下意识想要反驳,但一对上严漪柔的眼神,只能默不作声地被拖进了浴室。
然后恍恍惚惚地在严漪柔目光灼灼的注视下,洗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澡。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严漪柔跨坐在她的腿上,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五官。
指尖缓缓往下滑动,轻扫锁骨,落在瘦小的胸部,轻轻揉捏着挺立的乳头。
韩瑞汶微张着嘴唇,呼吸愈发急速,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蔓延至脖子。
“姐姐……”
严漪柔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听话,我要检查你的身体。”
“嗯……可是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里面还没检查呢。”
“里、里面?”
“嗯,比如说身体的敏感度……”
语毕,严漪柔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小小的乳房,一边轻轻地揉捏,一边用拇指肆意挑逗乳头。
她迷恋地亲吻着小朋友的脸颊和嘴唇,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软软的唇瓣。
韩瑞汶被弄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是有无数的小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股奇异的快感往腿心汇聚,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
严漪柔很满意小朋友的反应,目光浸染笑意,双手往下移动,她一手抚摸紧实的腹肌,另一只手缓缓探进腿心,若即若离地碰触湿润的小穴。
手指在穴口轻轻摩挲,蹭了蹭敏感的阴蒂。
韩瑞汶已经喘得浑身无力,但又不能躺下,只能用手肘勉力支撑。
“乖,不能躺下,你转过去趴着,好不好?”
“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