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羡一想到她要走,自己怎么留都留不住,他心狠的咬牙,身体情不自禁地猛劲地朝前冲撞着,挥洒着,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蹦跑在草原上,那么疯狂,那么野蛮,那么霸道。
丝毫没有估计身下女人的感受,一次比一次厉害,每次都到最深处,单以诺痛得已经喊不出声了。
前面释放出来后,他还不满足,又将她翻身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
单以诺趴在床上,嘴咬着床被,绝望的泪水染湿了被单一大片。
她甚至连吭都不吭一声了,再痛,再难受,她都咬牙坚持着,每当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再坚持,坚持,或许这一次过后,他就腻了,就会放自己离开了。
又或者,他想这样把自己弄死。
姐姐已经不再了,她也没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了,他若能这样让自己死在他的身下,那他尽管来好了,她不会再反抗一下,由着他活生生的将自己弄死。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她尝试了他的各种姿势,她以为她死了,可每次又在他进入最深处的时候痛得清醒过来。
直到最后一次,他将她扒得一s不g,蛮横粗暴的将她拖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她的身后,蛮横进入她,来回几个回合后,他释放了那道欲望,猛地抽离她的那一瞬间,她无力瘫软在地上,模样及其狼狈。
慕君羡穿好了衣裤,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她,直接摔门而去。
也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昏死了过去。
如果她没死,那么她会以为,以为那个男人,还会像前几次那样,每次一做完后,都会亲手帮她洗干净,然后抱着她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她一醒过来,他就吻着她说,“昨晚弄/疼你了,别醒,再多睡会儿。”
他每次凝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多情,那么的容易让人沦陷。
然而,这一次……
不,应该说,从这一次过后,他又变回了自己,变回了那个与恶魔同一个灵魂的男人。
单以诺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依然不着寸缕,而且,还原地不动的躺在原来的位置。
地板上又冷又凉,她冰肌玉骨的身子,早已被冻得鸡皮疙瘩全身。
而且全身上下,几乎都有痕迹,那个男人蛮横粗暴留下的痕迹,鲜明得触目惊心。
她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半响,起身坐起来,看了下自己的处境,她顿时羞愤得嚎啕大哭。
哭了差不多半小时,她起身抱着衣服,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躺在浴缸里,由着水侵泡自己,用劲的洗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这一次,她醒来后,什么都变了,她以为,他够了,再也不会要自己了,所以她洗好了身子,换好了衣服后,还是选择离开。
她其实像每一个重生的人一样,生命是宝贵的,若能活,就不要选择死掉。
既然这次他够了,那么,她便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她是这样想的。
可是她不知道,她刚换好衣服下楼,客厅里出现的一幕,顿时惊呆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