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彪脸色涨红,急急地安慰道:“可可,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忽略了你。这是我的不对,可是师父留下来的事业,总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啊。要不然的话,我可就百死莫赎了。”
“你又何必在意我呢?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你当门主了,你想要怎么样都行了。不必再向以前那样百般地讨好我了,我爸爸他也看不见了。”可可的声音格外清冷,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木讷、口拙的唐彪被这番诛心之言给刺激的脸如洪炉,猛然叫嚷道:“可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对你的一片真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难道你不清楚,师父他老人家也有意撮合我们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有人欺负你,我就拼了命的保护你。长大了之后,有些不老实的小子纠缠你,还是我帮你清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司徒可可定定地看着神情狰狞的唐彪,喃喃地道:“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知道感情的事是做不了假的。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怎么样,只要用心就能感觉的到。唐大哥,算了吧,你的心里其实并没有我。如今你也是洪门的掌门了,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该走了,去我该去的地方。在这里,恭祝你事业有成,平步青云了。”
唐彪的脸色急剧地变化,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如今两个人当面对质,中间一点遮掩的地方都没有。他的心思全被可可无情地揭露出来,那种血淋淋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经。
可可并没有注意到唐彪的神色,抓起身边的酒瓶看也不看就猛灌了一口。
清凉甘冽的酒水和她之前喝的味道不一样,但是她却已经来不及察觉了。
一股极度的晕眩感觉传来,紧接着她就人事不省地昏倒在了沙发上。
看着失去了所有知觉的可可,唐彪终于能够开口了。“对不起可可,我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没有你在身边,门派里那些老家伙们根本不会服我。我从十二岁就开始跟随师父他老人家,门主之位我是势在必得。”
说着,唐彪慢慢地俯身下去,一颗颗地解开了可可的衣扣。
好长的梦,好像跨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当可可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最真切的感觉就是身边突然多了一具陌生的躯体以及下身传来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豁然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了唐彪那熊火燃烧的鹰眼。
“可可,留在我身边吧。好好地看着我将师父的遗愿发扬光大,让洪门再一次焕发生机。”唐彪紧紧搂住可可的身体,霸道地说着。
可可的眼角划过颗颗清泪,里面尽带着对人生的绝望。
她从来没有想到,一直被她尊敬的大哥唐彪,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占有了自己。
当下身处再次感到男人冲刺的撞击时,她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日本,六万名粉丝齐聚的宏大现场,制造出了让所有偶像歌手们都羡慕的瑰丽舞台。
只是那火热到极限的演唱会,却根本无法掩盖处结束时的冷漠。
从台上走下来的九个男孩,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派。
其中围绕在队长权志龙身边的人最多,包括韩庚、尼坤、奎贤和有天。还有一部分是左右为难的,分别是俊秀、银赫和胜利。
还有一个人孤单地走在最后,那就是始源。
眼看着曾经勾肩搭背的组合变成这副模样,心软的银赫就是阵阵的难过。想了想,走过去抓住始源的肩膀,试图缓和道:“始源啊,演唱会顺利结束了,我们回去一起开个庆功会吧。大家难得在一起,好好玩玩吧。”
始源厌恶地挥开银赫的手,不耐烦地道:“要去你自己去,我还有事。”
银赫的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晃动了,还准备说些什么,走在最前面的权志龙说话了。“赫哥,算了吧。人家是天鹅,要带王冠呢,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有天的性格也很直接,一点都客气地道:“就怕有些戴王冠,最后摔倒了却爬不起来。人呢,最怕的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居然生出非分之想了。”
始源的火气一下子被撩拨了起来,猛地要冲上来,嘴里怒喊道:“王八蛋,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穷光蛋小子,要是我家里给你口饭吃,现在说不定在哪里乞讨呢,连感恩都不会吗?”
有天也不是善茬,同样快速地逼近过来,嘴里也是骂骂咧咧的。“培养我的是常务哥,要感恩也是对他。至于你,你算是哪根葱?好好照照镜子,真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吗?”
眼见着两人要打起来,俊秀和银赫、胜利赶紧两边拉住。
围绕在权志龙身边都韩庚、尼坤、奎贤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看向始源的眼神却十分的不善。
dark.l内部现如今是什么状况,始源十分的了解。知道今天这里发生争执的话,自己是占不到便宜的。
所以恨恨地挣脱俊秀和银赫的拦阻,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得意吧,等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看你们还能得意到哪里去?”
说完,他自己一个人独自离去。留下来的大家全都脸色不好,对现如今的状况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