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婆或许早就忘了在某次遭到舞蹈老师体罚之后哭的跟泪人似的给楚景言打去了电话,三天之后那位舞蹈老师便被人发现倒在酒吧后门不省人事。
路人以为又是一个醉鬼便没有理睬,直到白天巡警擦发现他的两条腿全断了,被人用铁棍活生生的打断的。
那自然是楚景言派人去做的。
因为小肥婆说那个老师拿着竹条在她腿上狠狠抽了好几下,那阵子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面了,小肥婆拿着电话哭着断断续续说了很久,然后习惯性的说了声晚安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她习惯这样,然后自己去药店买了药水,涂完之后明天依然还要上课,她以为楚景言不会在乎,也不会去管。
但楚景言却是记住了,于是他便让那个素未谋面的人断了腿,也断了谋生的手段。
那阵子楚老大刚刚对上梨泰院那群蛀虫们,每天焦头烂额,出门身边不跟七八个人都不敢出去,生怕被人砍死街头,心理压力大,自然手法也就粗暴残酷了许多。
据说后来小肥婆和其余的练习生还去医院探望过那个舞蹈老师,痊愈之后自然无法继续执教,而是转行当了经纪人。
诸如此类的小事还有很多,数不胜数。
小肥婆心里一直觉得相比较郑秀妍,她很让楚景言省心,其实不然。
如果不去算当年楚景言领着一大帮律师大闹s.m这一丰功伟绩的话,单论楚景言暗地里为小肥婆做的那些事,一桩一桩在数量上早就压过了任何人。
可楚景言觉得没必要说出来。
怀里的女孩只是有些不开心而已,他有办法让她开心起来,没必要拿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显摆。
“你能陪我吗,就像以前我还是练习生时候一样。”小肥婆问道,“你可以带我去吃炒年糕,也可以带我去逛街。”
“现在首尔还有不认识你的人?”楚景言问道。
“很多啊.......可走在街上明显是不可能了。”小肥婆看着楚景言说道,“但我们可以去国外,那些小国家,风景好不说,人也淳朴,哪像国外那些大城市一到了晚上都不敢走夜路。”
楚景言点了点头:“可以。”
“就我们两个人。”
“是。”
“我能信你吗?”
楚景言把手放在小肥婆的脑袋上,问道:“我有骗过你吗?”
小肥婆笑了一下:“你就不怕我和别人好,不要你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楚景言摇了摇头,捏了捏小肥婆的脸蛋说道:“尝过我这种香甜可口的男人,那些个二流货色还能入的了你的眼睛?”
“呸,不要脸。”
“我本来就是这样。”
“对了,有没有想过到底去哪儿?”
“俗气一点,先去挪威看看森林,然后玩一次野营。”
“倒是个好想法。”
“那是。”
......
当假期结束,成员们陆陆续续回来时候,金泰妍放下行李箱便敲开了小肥婆的房门,心中疑惑本就说话的要来全州的她怎么会一个人安安分分的过完了一个小假期,等金泰妍推开房门一看,小肥婆正盖着被子呼呼大睡。
睡得很香很甜,好像是全身被抽光了力气之后终于可以大睡一场,金泰妍小声的叫了几下,小肥婆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睡了?”一边嘀咕着,金泰妍一边关上了房门。
这里有另外的人来过,还是所有成员都认识的人。
可没人察觉,也没人发现。
空荡了好几天的宿舍重新焕发了活力,林允儿和崔秀英的笑声重新充斥了起来,郑秀妍坐在一旁,习惯性的发呆放空。
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飞机升空。
透过窗户望着厚厚的云层,楚景言只看了一会之后便收回了目光。
很快会再来的。
然后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