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撇了撇嘴,
“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心那些呢,那不应该是我该关注的,我只要这四年能够平平静静的过完就好!”
能理解她渴求平静的那份心情,舒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告诉她真相的想法,她随即换上了另外一种轻松的语气,
“喂,阮清夏,我跟你说啊,你丫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那个男人可是极品中的极品,竟让你给钓上了!”
就让她这样简单安静的过完这四年吧,反正他们也不会有结果,那些大人物们呼风唤雨的世界,不是她们这样的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舒灿的话让阮清夏极度愤愤不平,
“喂,舒灿学姐!”
她叉着腰抗议,清秀的小脸上残留着刚刚的红润,
“什么叫‘让我给钓上了’,当初我要钓的可不是他好不好!”
舒灿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心情大好,她极力忍住笑意,要不是考虑到自己脆弱的胃部,她非笑趴下不可。
这就是她认识的乐观坚韧但却不乏可爱的阮清夏,明明承受不了那么多,却始终不允许自己倒下,始终相信明天会更好的阮清夏。
就这样在医院陪了舒灿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清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打算给舒灿熬点清淡的粥。
电梯里,她呵欠连天,昏昏欲睡。她想一会儿给舒灿熬好粥送去之后,她无论如何得回来好好补个觉。
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18楼,她迷迷糊糊踏出电梯,却一头扎进一个坚硬的胸膛。她捂着鼻子哀嚎了一声,睡意却依旧不曾减弱,揉了揉鼻子,她低头侧身想让那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