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不说,朕就叫他们把这板子捅到你的骚穴去给你止痒。”
那方正的板子棱角锐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这么宽,若是进来,只怕命要交代在这片场里。
此刻,这木板正抵着你,在入口处来回拨弄,偶尔一个尖角戳进来,让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着他清俊的面庞,整洁干净的样子,疏朗的眉眼里拢着清愁与悲悯。
太监们退下,殿内只剩你,皇帝,和他的长子。
“是你做的?”皇帝眯起眼,审视起这个他认为愚善羸弱的儿子。
“是儿子酒后失德,父皇要罚就罚儿子吧,别惩了无辜…”他这才偷偷看了你一眼,满脸情真意切的担忧。
“你倒是会享受,这两只奶子都被你吃空了。”皇帝慢慢踱到你身前,大手抓着你软绵的香乳团了几把。
“说说,你是怎么肏的她。”皇帝此刻不知息怒去,只是饶有兴味地把你提起来,怼到自己儿子的脸前。
“儿子…儿子就把她抱在怀里,入…入的…”他低头不敢看眼前晃动的莹白,声音渐渐低如蚊呐。
皇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只把你再往前摁,你的穴肉紧紧贴在地毯上,短粗的绒毛扎着你的里肉,把水都吸尽了,紧覆在上头刺痒得很。
他从背后抱着你,像一头棕熊在掐一朵芍药。那大手从双乳往下探,关节粗大的手指当着儿子的面伸进你的小穴里掏挖了起来,白浊流到了皇帝的手上。
他把那手东西涂到了长子的衣领上,“你的东西,你负责清干净。”
“儿子…儿子不敢…”年轻的皇子不知父皇用意,只一味跪着。
“那她只能去死了…”说着就要起身。
大皇子急着扑上来,你被他抱了个满怀,冷冽的兰香叫人沉迷。
清醒的人不敢造次,却不得不造次,他把你放到地上,屈起你的腿,两指撕开你红肿贴合的穴肉,一点点往里进,找寻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你难耐地在地上哀叫,肿痛的后背在短绒地毯上来回挣动,痛痒难耐,下体尖利的疼痛伴着剧烈的快感迭着涌上来,浓稠的白浊被一点点刮弄出来。
皇帝看着儿子卑顺地低头来回抽弄女子下体的样子,胯下那物就不可控制地抬了起来。
他举着你的腋窝把你推伏到地上,扶着阳物就挺了进来。
“啊…陛下…开恩…慢一点…”穴里肿痛异常,被硕大的龙根开道伐地,只是痛上加痛,男人丝毫不顾你的哀求,只动得愈发快。
皇帝在后面顶着你,一下下把你的头撞到长子的胸前,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和因着难堪闭上的眼。
这个长子,素日圣人一样的品格,泥人一样的脾性,若是可以拉着他一道陷入情欲深渊,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对着你的宫口用力撞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淋漓而下,你支撑不住双臂扑在了大皇子的怀里,那里,同样有处硬烫硌着你。
“你若能让大皇子射出来,朕就饶了你。”皇帝突然抬着你的腿站起身,使你不得不重新双手支地,只好用唇去解眼前男人的衣衫。
贝齿开合,叼住青色滚玄绣的衣襟,往下拉扯,刚露出些许年轻男人的锁骨,皇帝就在后面恶意地研磨你的敏感点,你不由张口哀叫,甬道一阵疯狂紧缩卸了力道。
干脆死在这里吧,你不想配合了。
大皇子这时像泥塑点化成了肉身,自己脱了衣袍,清瘦的骨肉在父皇的寝殿里泛着珠玉的光泽。
那根昨晚只顾冲撞你的肉棍,此刻倒显出几分白净可爱。顶头圆硕如伞,柱身粗壮透着青色的经络,它带着几分讨好地往你眼前凑,真的不忍心推拒。
你启唇敷衍地含住个头,只是舌面一扫,那小眼就激动地吐出了水液,你不管不顾地来回舔弄了几次,柱身就颤动着怒张了一圈。
男人温柔地捧起了你的脸,手指在你唇珠上来回抚弄了几下,摸到你被昨夜被他咬伤的破皮处,就用力一摁,趁你吃痛张嘴,把自己的下体整根送了进去。
“呜…”整根在你的嗓子里来回戳弄,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衣袍。
皇帝看着儿子白净的欲根在女人的嘴里不加怜惜地进出,一副和尚开荤的急色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二人在你前后,老皇戳进去,儿子就抽出来。你来我往间倒显得默契非常。
终于是老皇先受不住,抽了身把你掀到地上,用手来回撸动了几把,举着龙根把精液浇在了你的乳房和肚腹上。
“贱婢明滟,惑乱宫闱,赐,乱棍肏死。”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愣愣地握着怒涨的、沾满涎液的柱身,一副对眼前变故不敢置信的样子,拍了拍他说:“这婢子下面已烂得不堪用了,你若不嫌,这会还能再去用用,晚些,就让太监们拖下去「行刑」了。”
皇帝出去了。
只留下大皇子逆着光对你勾唇一笑,也起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