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退了保险把枪别回腰间。拆包裹般的,用遍布老茧的手,把你领口大开的旗袍从肩头拉下来,露出裹胸的小马甲,前头一整排的密纽缀着,把两团凝脂紧紧裹在里面。
那炙热的目光恨不能剐开这件胸衣。他舔了下后槽牙,双腿剪住你的腰肢,弯身从绑腿里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在你的胸乳前比划着要从哪里下手。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别……”你颤巍着主动扶住他的手,悲泣祈求。
可他手腕一翻就扣住你葱根一样的柔荑,抓在掌心细细搓摸,另一只手不费力地用尖刃挑起那小衣,往下一划拉,衣帛崩裂声响,两团白肉晃了出来,憋在紧小的马甲里有几道印痕,奶尖都陷在团子里了。
那冷兵器的寒意似乎还残留在你的胸乳上,你害怕的惊叫噎在嗓子里,任由他托起你的乳儿细细揉捏,把玩。
酥软白嫩被他粗砺的茧子搓得红了一片,你仰起脖子不愿看眼前的场景。乳尖被他拎起掐着揉搓,温热的口腔罩上来,你长吟一声,觉得胸前是镶了红宝石,才会被这个匪徒觊觎着叼进嘴里,恨不能一口吞吃下去。
舌苔粗糙,把那软粒来回拨弄得硬起,一股子痒意从胸前窜到了腿心,那里酸慰得厉害。
刘今安第一次在大世界看到白月儿的时候,她在舞池里同别人跳华尔兹,丝缎的裙子扬了一小截儿起来,露出光洁的小腿。
他只觉得人如其名,这是他做山匪时没见过的风景。现在这枚月亮落在他的水池里,弯腰就能捞去,而他只想搅碎她,让她浑身脏污,从此只能浸泡在自己这浅沟污塘里。
她只要站在那里,就勾得自己不断靠近。他主动去邀请她跳舞,一点点试探着搂她的腰,摸她的臀,她都接受了。到最后无可抑制地去亲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把她压倒在卡座里,她哭了。
他大概是吓到了她。从他剥下她整件旗袍开始、从他拿刀子挑断她的吊袜带开始,从他埋进她白色丝棉的亵裤里开始。
热滚的唇舌隔着料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动着那绵软热陷,俊挺鼻尖都贪婪地埋了进去。你的软珠被他隔着布料含住,大力地吮吸、舔吃。
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哀叫着试图合拢双腿,可他的大掌牢牢地抓着你内裤与肉色丝袜之间裸露的腿肉,教你只能打开自己,任他肆虐。
浅色的料子洇湿了一大块,变作一块深色的痕迹。他两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亵裤,殷红柔软的娇花吐露着水光。男人的裤链唰啦一声,放出了怒张的巨兽,圆滚的头上流着涎水,点戳着你,像在亲吻花蕊。
你捂住嘴,生怕泄露一声呜咽,显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拨来弄去,只迫得你交出花心里的蜜汁,实在是不给人一个痛快。他终于像是找准了地方,一个用力就杵了进来。
破身的疼痛让你下意识想把自己拱起来,但他强势地俯在你身上,箍着你、钉住你,炽热精壮的身子和你柔软的皮肉紧贴在一起,汗湿着、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你。鲜热的血液从你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蜿蜒过赤裸的腿根,沾污了肉色宽口的丝袜。
那一夜的混乱最后回想起来像一场快放的电影,身上的男人粗喘着起伏,征伐着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皮肉上舔吃个没完。快感在甬道里不断堆积,下面像关不住的水阀,淫液流得股沟和沙发上都是。
舞女们的哭喊彻夜未停,熹微的天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里透进来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喊哑了,肚腹酸胀,腿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子里足足灌了叁四泡浓精才疲软着那物,退了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刹住的声音,一串奔跑的脚步声靠近了舞厅的大门,是舞场老板发现不对,带着打手们来了。
刘今安赶忙束了裤子,大声喊着来人了快跑,这边拉一个那边扯一个,把他们从烂醉的梦里弄醒。
临走前,不忘把那一麻袋赏银放在你臂弯里,掐起你的下巴对着那朱唇使劲儿嘬了一口,“要是老子战场上没死,兴许可以娶你。”
那次后,舞场老板加强了安保,里外里好几个打手夜夜盯着。他本想发作,要去巡捕房通缉这帮匪徒,谁想刘今安遇风化龙,屡次立功,一路升去了南京,鞭长莫及。
那袋子银元基本悉数赔给了舞女们,有的人趁此赎身回乡嫁人了,有的被家人抢去给儿子置办彩礼了,还有的像你,拿了去租霞飞坊的房子,从此待价而沽了起来。
所以你看不上香吟为着点粮食布匹,就赔了清白身子,不划算。
那夜逞凶的男人,后来却没再现身,只托人陆陆续续给你送过几次银元,说是包身费。你只管收了,但最近一年没了音讯,你便也挑了几个光鲜男人欢好了几次。
谁成想他今晚却出现了,还挟持你。
“看来是还记得我。”他凑近你,皱鼻闻了一下,“一股子脂粉味。”
叁年不见,他更是放浪形骸的样子。“你要什么?”你往后躲开他,低眉不耐烦地问。
“嘘——”男人的拇指抵上你嫣红饱满的唇,把上面的唇脂蘸了下来,“这么久没见,怎么不先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