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俏的身体被白翎抓着脚踝倒提在空中,好像拎着一只挣扎的小鸡。
“妖怪,你抓得我好疼,我踢死你,踢死你!”
白翎冷冷说道,“再聒噪就将你扔下去。”
陈思瑾往下一看,白翎带着她飞到上百丈空中,这要是掉下去自己又不会飞。
她眼睛转了转,声音转作哀求的语气,“这位好姐姐,我怕高,你放我下去吧,大不了我听师兄的话,乖乖跟着他看热闹就是了。”
“说起来,我怎么不知道师兄他们还认识司徒氏的人,按理说他们整天躲在山谷里,没机会接触外面的女孩子呀-----”
白翎见她喋喋不休,松开手让她坠落下去。
“啊-----”陈思瑾大头朝下栽下空中,下面铜头金刚健壮大叫一声,疯了一样一头蛮牛般冲了过去,张开双手想要在下面接住她,不断移动着位置。
鹤白翎微微一笑,飞到她身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重新飞起。
“呼----得救了。”
回到司徒月婵身边,白翎将大头朝下憋的脸通红的武道小妹拎在半空,只听一阵脚步声,铜头金刚又跑了回来。
“你们这些混蛋,我劈了你们!”
司徒月婵冷哼一声,“白翎!”
白翎点点头,手上下一阵晃动,从武道小妹衣服里面掉出一块铜牌,正好被司徒月婵接在手里,鹤白翎扬手一甩,就将陈思瑾扔飞了出去。
铜头金刚刚刚好将她接在怀里,还没抱稳,互听一声呼啸之音,一块重物疾驰而来,当的一声砸在他脑门儿上,铜头金刚的铜头也被砸出一个红包。
“思瑾妹妹,你没事吧?”
陈思瑾头晕目眩,脸红扑扑的像喝了一坛陈年的老酒,嘴角微张,一丝亮晶晶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唔----好晕---”
铜头金刚暴躁道,“这些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捡起地上的铜牌,奇怪道,“这群混蛋怎么又把牌子扔回来了。”他仔细一看,“思瑾妹妹,这不是你那块吧!”
“唔?”陈思瑾眼神还在茫然中,“我不知道,我好晕,我要吐---呕----”
她一口吐在了铜头金刚的身上。
柳知返手里攥着铜牌,身后背着魁罗九的剑匣,低着头跟在司徒月婵身后,沉默不语似乎有心事。
三人向月婵院走去,明日将正式公布所有对战的修士以及场地,今晚是他们休息的最后一晚。
路走了一半,司徒月婵很有些焦躁,突然站住了身体,柳知返并没有撞到她身上,跟着她立刻站住。
“怎么了,小姐。”
她转过身,低头望着柳知返,脸上有些犹豫,鹤白翎也不知她是为何,司徒月婵哼了一声,“你在担心那个武道派的小丫头。”
柳知返没有否认,“那天我们都看到了武道派和灵修海派的冲突,那女人和南宫羽斗法,一定会死。”
“那你想怎么样,反正牌子已经换回来了,难道你还要去告诫她明天小心点儿?”
柳知返摇摇头,不再说话。
司徒月婵不知为何心头一股怒火涌了上来。
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柳知返脸上。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月婵院寂静的小路中,柳知返额前的发丝被打散,司徒月婵似乎不解恨,又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身快步走开。
然而她似乎忘了自己看不见的事实,所以一头撞在了一颗树上。司徒月婵脸上一抹杀气闪过,伸手一掌,卡啦一声,那棵树被她一掌推倒,一人抱不住的千年古树就被她从根推倒。
白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柳知返,趋步上前握住司徒月婵的手领着她往月婵院走去。
柳知返并不觉得脸如何疼痛,只是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刺痛,在他渐渐成长的心灵中扎根,好似一株稚嫩的幼苗。
他看着手中的铜牌,心里默默想到,“那个武道派的女人,死不死与我何干?这下惹恼了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