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杆子弄伤的囚犯发出凄厉的叫喊:“噢——呜——饶命啊——不敢了——”
卫青解释:“大帅,这个杆子是专门用来上刑的,前端弄了一些鱼钩装在上面,染了可以制造剧烈疼痛的药物,只要一见血,立即就是刺骨的剧痛,有许多囚犯只要挨一两下就会晕过去,这家伙却从来没有被弄晕过。
李恪:“这么能扛,看来很坚强啊。”
囚犯喃喃哀求:“别打了,拜托,不要再打了。”
杨再兴:“有些囚犯进入囚笼之后立即丧失了语言能力,但也有少部分还能够说话,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李恪:“这家伙吃了很多苦头啊,我想不出还能怎么折磨他。”
狱卒:“可以用这只杆子。”
李恪:“我试试看。”
囚犯:“不要啊。”
李恪:“囚犯天照,听说在无果逮到你之前,你在人间制造了可怕的灾难,导致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发生,死掉了许多的人,现在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囚犯:“有些人一直供奉我,信仰我,我希望能够让他们生活得更好些,同时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供奉我,于是我就操纵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的思想,启动了战争,然后还真的很顺利,在一些关键时刻,我和几位同伴会悄悄出现在战场上,帮助那些人搞定对手。”
李恪:“就为了这个吗?”
囚犯:“是。”
李恪:“真糟糕,你犯傻吗?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囚犯:“人间资源有限,生存空间和领地都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所有适宜居住的区域都被占据了,我当时觉得,让那些信奉我的人通过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去扩大领地,然后让更多的人来信奉我,这是一个不错的好办法,于是就那么做了。”
李恪:“现在你后悔了吗?”
囚犯:“后悔得要命,若是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那么干。”
李恪:“可是你已经犯下大错,无可挽回。”
囚犯:“我罪该万死。”
李恪:“确实如此。”
囚犯:“当时我弄错了,以为自己躲在幕后发动战争可以达到目的,后来才想明白,其实用经济和文化等手段也可以达到同样目标。”
李恪:“你具体干过些什么样的坏事?说来听听。”
囚犯:“张大帅是我炸死的。”
身为大神,做这样的事简直没一点挑战性。
李恪:“真可恶啊。”
囚犯:“此外在几次重要的战争当中,我和同伴都在暗中出过力,有时直接把对方的士兵弄死几千,有时则毁坏重要工事什么的,当然这么做的时候我和同伴都非常注意,尽可能制造假象,不露形迹,让人觉得都是枪炮打死的。”
李恪怒骂:“发克你全家。”
囚犯:“最近许多年来以来,我一直在吃屎,喝尿,有时吃生蛆腐烂的死耗子,一直躺在污泥当中,每天都挨揍,我的小鸟被弄烂了,蛋蛋也被割了,然后强迫我自己吃下去,由于修为和法力全都被禁锢了,我无法让伤口快速痊愈,弄伤一个位置,要过许多天才会慢慢长好,非常难受,求求你让狱卒别再折磨我,实在太难受了。”
李恪转而对狱卒说:“继续像从前一样做,只是应该更严厉些,想些新的花样,总之一定要让这家伙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狱卒:“是,大帅。”
囚犯由于绝望而哭喊:“不要这样啊!”
李恪把杆子伸进牢笼内,在囚犯背上随意划拉了几下,立即弄出许多条细小的伤口,一些粘稠的血从中涌出来。
囚犯发出尖厉的惨叫,身体抽动,显然很难受的样子。
卫青:“这家伙太邪恶了。我真后悔,当年光知道西征匈奴,却没有渡海东征,灭掉那些鬼畜。”
杨再兴:“该后悔的事多了去。”
李恪:“我倒是想帮你们完成未了心愿,可是这样的事肯定干不成,真遗憾啊。”
杨再兴:“确实挺可惜。不过我听最近去过人间的神说,那边情况已经大不同,不知怎么回事,科技水准在近年来突飞猛进,饥荒没了,战争很少发生了,神州强大了,几乎掌握了一切,凡人的寿命也大幅度延长了,已经开始用亚光速飞船往邻近的星球上移民。”
李恪:“过几天我会去人间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