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平静地看着台上的胖子们,合作地跟着其它人一起鼓掌,心里却在想,这帮混蛋上哪里学来的这些坏招?
传销大会?不太像。
可能是坐牢的时候跟别的罪犯学的,再揉合了个人的贪欲以及丧尽天良的本性,外加一些不良风气以及邪恶的理论知识,结果造就了这几个坏蛋,以及那些充当监工的帮凶。
他们全都该死,虽然他们在离开这里之后是称职的父亲和丈夫,但是仍然该死,这样的差劲的人的存在是对这个世界的污辱。
李恪不禁开始幻想,如果自己恢复了修为,要怎么处理这帮邪恶的家伙。
得让他们用整个余生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要达成这样的目的,不仅仅只是把他们弄残废这么简单,需要技巧,以及合理的安排。
但是,目前李恪仅仅只是想象而已,真实的情况是,那帮监工随时可以用手里的枪把他打成蜂窝煤形状,就算不用枪,使用冷兵器战斗,他至多能够应付三到五个缺乏训练和技巧的对手,一旦超过七人,或者有一到两名有充足斗殴经验或者经过搏击训练的对手,那么他很快就会被击倒,彻底丧失机会。
散会之后,奴工们回到工作岗位,各司其职,像以往一样工作。
在炽热的砖窟内,矮壮奴隶小声说:“这样的会议每年都会开一次,老板说的内容都差不离,但是从来不曾兑现过。”
李恪平静地说:“咱们免费干活,就连每星期五毛钱都不肯给,一包劣质烟都不肯增加,这个也太抠门了。”
矮壮奴隶:“就是啊。”
李恪低声问:“你甘愿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矮壮奴隶:“当然不,我每时每刻都想着离开这里,回家乡去,和老婆孩子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