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怪人都在不紧不慢地拨弄手里的乐器。
其中最可恶的就是木鱼,每敲打一下,都会让李恪感觉到一阵心悸。
吉它也很讨厌,二胡同样可恶,还有女子吹的箫,弄出不成音律的奇怪声响,尖锐刺耳,冷不丁‘啾’的一声,有时发出‘呜呜’声,每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
马脸男略微有些诧异地说:“这小子怎么还能够挺住,看来咱们得使出绝招才行了。”
李恪本来打算用狼牙棒砸他们的头,听到这话,决定再等等看。
就算长些见识也好。
弹吉它的加快了动作,开始弹奏不伦不类的大和弦,节奏很快,但是音律仍然极不和谐,完全就是乱糟糟的噪声。
盲人摇头晃脑拉二胡,不时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自家的鼻尖,这么长的舌头倒也真的很罕见,只是二胡拉得很烂,依然是金器皿刮擦的声音,听上去令人想冲上前狠狠揍演奏者一顿,然后把乐器抢过来,扔地上一脚踩烂。
吹箫的女子有些姿色,动作也很优美,只是吹出的声音太难听,和腹泻时弄出的音响有些相似。
李恪听了一会儿,慢慢有些习惯了,烦闷的感觉渐渐消退,听到木鱼声也不再像有先前那样的反应。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伙人没有一拥而上展开拼杀,而是站在一边努力演奏,难道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搞定一切吗?
看到效果几乎没有,弹吉它的家伙咬牙切齿,加快了弹奏的频率。
敲木鱼打击得更重,每一下都弄得灰尘扬起,让人不禁担忧会不会把木鱼给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