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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2 / 2)

接着提醒道:【别忘了还有个人在等着你。】

鹿知微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沙雕弟弟是不可能忘的,她还得跟他掰扯清楚他目前的情感状况,帮他远离原剧情工具人之路,继续做沙雕的自己。

当然,还有一件事最不能忘

你快点把他修好!

她不想再被应息泽拉着去上男厕了!!

你去哪了?

张纤蕊向慢悠悠走来的人迎上去。

跟鹿小姐聊了一会。桑晚慈边道边提起裙摆。

张纤蕊托住她的手臂,扶她上保姆车。

鹿知微?哦,我记得她。

听说她跟应息泽走得很近?怎么回事,她喜欢应息泽吗?

桑晚慈:她不喜欢应息泽,她喜欢我。

应息泽才比不上她。

鹿知微还夸她笑起来好漂亮的呢。

应息泽肯定没有这么被鹿知微夸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喜欢鹿知微对她的夸奖,听起来很舒服,也很有力量。

张纤蕊:???

她就说她家艺人男女通杀吧!

但是鹿知微会直接跟桑晚慈表白是她没想到的。

她居然直接跟你告白了?还挺有出柜的勇气。

桑晚慈:?

她这才明白张纤蕊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不禁失笑:不是,张姐,我说的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她和应息泽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无关情爱。

谣言止于智者,她有必要帮真爱粉澄清一下。

张纤蕊斜靠在车门上,只手叉腰,细眉一挑,飒爽笑道:那最好不过了,我看应息泽那小子喜欢你,要是鹿知微喜欢他,八成要受情伤。

这种因戏生情,又无疾而终的事情她可见多了。

受伤的男男女女都有,看了就让人唏嘘。

受伤

桑晚慈想起鹿知微的笑容,视线不自觉投向自己回来的方向。

她不希望那么有朝气的一个人受伤。

不等她说话,脑子里乍然袭来一阵如针扎般细密的疼。

她扶着额头,皱紧眉头。

张纤蕊见状,伸手扶住她:又头疼了?

桑晚慈没有应答,暗暗忍耐,头疼很快便过去。

她的面色逐渐恢复如常,还不忘安抚张纤蕊:张姐放心,我没事。

张纤蕊深深叹了口气,拿她完全没办法。

桑晚慈的头疼很奇怪,去了医院医生都说身体没问题,不用吃药,最多就是让她好好休息,别太累。

张纤蕊也只好伸出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多休息,别太累着自己。

桑晚慈微微笑了笑,没说什么。

只有她清楚,这个头疼根本不是休息就能好的。

但总会有好的一天。

张纤蕊递给她一杯热咖啡: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要是让你家里人知道了,难免会担心你。

听见家里人三字,桑晚慈的眼睫毛在咖啡热气里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不会担心我。

他只会担心我不能像我妈妈一样成为国际一流的钢琴家。

显而易见,他的担心成真了。

她成了一名演员。

张纤蕊很想说世界上哪个父母不关心孩子,但是看桑晚慈一脸不想再聊的样子,便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鹿知微卸妆换完衣服,背着自己的包去找应息泽。

应息泽正坐在剧组附近的小池塘边落寞走神,跟失恋少男没什么差别。

鹿知微:

好好一孩子,都还没恋,怎么就先失上了。

应息泽正独自伤心落寞时,肩膀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下一秒身边就多了个人。

哥,你来了。

嗯。

简短的对话之后,又是一片沉默。

沉默得令人窒息。

鹿知微主动打开话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喜欢桑老师什么了吗?

应息泽没有说话。

鹿知微也不急,慢慢等。

等得久了,她就知道应息泽不会那么快开口,于是打开帆布包,开始翻东西,打算一边等一边合理运用时间,准备自己的冬装。

应息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别人他喜欢的不是桑晚慈,而是和她相像,早已飞向异国他乡的那个女人。

他清楚对桑晚慈的喜欢来源何处,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会为桑晚慈对别人心动而感到难过,挫败。

就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在想什么。

他觉得自己是该找人好好聊一聊了,而这个人现在就在他身边。

让他好好捋一捋思路吧,想想该怎么说。

他想了多久,鹿知微就在他旁边坐了多久。

直至他不再自闭,有交谈的欲望。

哥。

他以这一声为开头,扭头看向鹿知微,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时,喉中突然一噎。

只见鹿知微手里拿着两根棒针,包里还放着两毛线团,看见他终于想说话了,欣慰地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亲和地鼓励道:你说,我有在听。

应息泽顿时一脸懵比:?

这哥怎么还随身带毛线团和棒针的?

不对,我在这里难过,你却在旁边织毛衣???

第17章 017

应息泽懵比之后,心里一阵无言,过了片刻才道:哥,我在这里难过,你却坐在我旁边织毛衣,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鹿知微有理有据:一寸光阴一寸金,我只是在无声的陪伴中合理利用时间而已。再说了,我这不是在给你时间好好冷静,组织词汇嘛。

接着语调表情都分外慈祥地问:怎么样呀,现在想说了吗?

看着如此慈祥的鹿知微,应息泽突然想起一个人:哥,你知道你现在慈祥的样子像谁吗?

鹿知微:像谁?

应息泽:像我奶奶。

鹿知微闻言,眨了眨眼,然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这么高的辈分,多不好意思啊。

嗐,白得一孙子。

应息泽被气笑了,那点微弱的笑意在他眼底蔓延,竟让他短暂地忘了难过这件事。

鹿知微看他笑了,也放心地收起棒针和毛线团:笑啦?笑了就好。

应息泽笑意微敛,扭头去看水面碧青的小池塘,整颗心就像浮在水面上的荷叶,空空荡荡,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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