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实根叔后面的小屋,江凌不解地问道:“实根叔,我刚才提到靳春生的老爹,你的反应好像有些特别,有什么不对的么?”
实根叔想了想讪笑了几声说道:“哪有什么特别,你说的那老头叫靳福年,我平时喊他福年都喊惯了,冷不丁听你提起什么老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
江凌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您知道靳春生家里还有个媳妇吧?她是谁家的姑娘您清楚么?”
实根叔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个......还真把我问住了,你说的这个媳妇我听说过,但还真没见过。”
“没见过?”
江凌不解地看向对方追问道:“都是一个村的,您怎么可能没见过她?”
实根叔苦笑一声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这地方拢共没几个女人,你说的靳春生这媳妇倒是有这么个人,但是平时根本不见出门,多少年了,我就只是听说过,真没见过,我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难不成还跑到人家里去专门去看上一眼么?”
江凌有些诧异,自言自语地说道:“从不出门?我昨晚还见到她从外面回来啊,怎么会从来不出门呢?”
实根叔有些无奈地解释说:“我也没说从来都不出门,可能是出门比较少吧,我的确是没见过她,对了,你要是真想打听这些,倒是可以问问疤子,我记得他之前提起过靳家的媳妇,他应该是见过的。”
实根叔说的疤子就是疤脸老头,江凌听完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外面,江凌把之前了解的情况给柳姑姑大致又说了一遍,提到了疤脸老头的事情立即给柳姑姑提了醒。
“你不好意思对靳春生下手,那正好把这个老流氓逮了问问!”
“这个......”
江凌还有些犹豫,柳姑姑却根本没打算和他商量,径直朝着酒馆中走去。
昏暗的房间之中,柳姑姑的突然出现明显比之前江凌的到来更加吸引目光,因为昨晚发生的冲突,几个人的心中多少存有余悸,尤其是疤脸老头,立即侧过头去,但目光却又忍不住在柳姑姑身上偷偷打量。
“实根叔,麻烦你给我腾个地方,今晚在你这借宿一宿。”
正赶上实根叔出来,听到柳姑姑这么一说,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这个......不是我不留你们借宿,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大,根本没多余的地方,您又是个姑娘......”
犹豫片刻,实根叔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柳姑姑则是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我们,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用多宽敞,能腾个地方睡觉就行。”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