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自然不着急。
虽然他不知道船夫为何逃跑,但此亭离岸边不算太远,即便带着玉暖暖够呛,但他一个人完全可以施展轻功跃上岸。到时候再叫个船来接人不就得了?
只是大半夜的与玉暖暖独处孤岛,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打算放过。
说起来,言斐这几日虽吃了不少闲醋,但他其实心里也是有些欢喜的。玉暖暖各种方式撩拨自己,以他这种智商情商双高的人,又怎会感觉不出来?
是他的欲擒故纵奏效?
既然如此,今夜这泛舟江上定是暖暖的计划一环了。搞不好让船家跑路,也是这女人自导自演的戏码。
身在戏中,本公子又怎能不配合一下?
正是瞬间想到了这么多,言斐才推说追不上。
“那怎么办?岂不是要在这寒风里待一晚?!”玉暖暖却是真的显出几分焦急,她没了风花雪月的雅兴,满脑子都是“狗屁船夫”,“你奶奶个腿儿的!”
呦,这女人还真会演戏。
笑意染上言斐眉梢,但他依旧一本正经讲笑话:“冬日夜冷,女人,你来我怀里吧。”
噗!
玉暖暖差点喷血。
这货怎么了?一直和我玩高冷,怎么突然之间情话小王子上身?
难道说……这船家竟是他偷偷赶走的?
二狗子的目的,就是和姐在此春宵一夜?
诶呀妈呀,太羞羞了!
玉暖暖就差没有自我脑补到生娃场景了。
说也奇怪,当言斐一脸高冷爱答不理的时候,玉暖暖怎么倒追都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可眼下对方突然转变,她自己反倒害羞起来。
只觉脸蛋仿佛着了火,就算是心,也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