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嘴硬穴软,她又被自己气哭了:“我不要,我不要你!”
“别忘了,是你说喜欢我…”
“喜、喜欢又不能当饭吃!”唐知把文颂告诉她的那句原封不动搬了出来。姐妹永远是对的!
赵宣愣住了,他一切的有恃无恐,无非就是仗了她这句“喜欢”。可她现在却说这“喜欢”不作数。
唐知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
他这次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小姑娘,她此时正满脸泪痕推拒着他的胸口。
他在干嘛?他是强奸犯么?还是个跳梁小丑?
澜音早晨的警告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合时宜的在他耳边声声回响,
“她就当你是个长辈”
“现在的小孩哪个不是男女朋友好几个”
“一夜情嘛,不用在乎”
“她不在乎你的”
“不在乎你的”
一道道男声如撞钟一般撞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他竟自导自演了一出闹剧。
此时的他,不是尊贵的赵氏掌权人,他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第一次敞开真心想接受一个人,到头来竟然只是他脑补的一厢情愿。
赵宣勉强维持住他最后自尊,面若死灰的从唐知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套上,向门口走去。
关门前,唐知听见男人低沉的发声:“就在这睡,不许回客房。”
唐知本想在他出门后就打包回家的,还回什么客房。可当她一想到男人刚才的狠劲儿,便心有余悸,只好乖乖的躺回去。
好在赵宣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