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停驿站,赵宣叫人先来车里伺候唐知。
一天换了两次褥子,唐知觉得还不如说她尿床好听些。
即使是贴身的婢女,唐知也很不自在,但她确实没有力气了。
全心照顾唐知十年有余,细心又妥帖,她抿嘴欣慰的笑:“殿下可真是疼咱们小主子呢。”
全意性格活泛,她看着小女娃这一身青青紫紫,心疼道:“可手劲儿也忒重了些。”
唐知被她们打趣了仍是坚持咬牙装死,指尖偷偷勾过被角盖住屁股上的牙印,心里暗暗决定,待会儿沐浴时身下是定不要假手于人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早一步下车去亲自安排寝卧的男人,也是如此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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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城回京的路程说短不短,赵宣有意让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多自由几天,所以十几日才走了大半路程。
自离开江城界,暗地凶流涌起,但并未影响到赵宣的好心情。
此时车外打斗激烈,车内两人依然稳如泰山。
唐知的小脚搭在男人腰间,毫无节奏的乱点。
男人似丝毫不受其扰,专注的看书。只是时不时的拽过那不安分的玉足把玩儿几下,直到玉足的主人娇声喊疼了才勉强松开。
恍惚间,赵宣觉得好像回到了十二岁带唐知回宫的那年。
往事如梦,男人郑重的许诺:“成婚后带你回漠北看看。”
唐知对幼时的记忆不深,此时闻言她愣住了,悄咪咪的把小脚收回,小姑娘红着脸低头对手指。
她只听清了前面的两个字…
……
车外打斗声渐歇,一丝本该掩在其中的铃铛声骤燃响起,格外的突兀。
男人脸色顿寒,身形一闪,人已在车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