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上身微微的摇曳着,带着不自然的颤动,似乎随时都会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折断。那颈环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只给她一点维持呼吸的空气。她轻轻呼吸着,脸色慢慢变红。这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因为窒息所浮现出的红色。
嬷嬷拿来一个带着白色蕾丝的束颈给元春看,并说道,“男人们一般不喜欢女人东张西望,对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一般的嫔妃有着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对于本就应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皇贵妃而言,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颈对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说道,“我还以为您会用钢铁制成的束颈,这种蕾丝材质的真的有用吗?”
“钢铁太过粗暴了。它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针口。”嬷嬷把束颈翻过来给她看里面的银针,“说起来贵妃娘娘可能不会相信,与坚硬冰冷的钢铁相比,这样的束颈或许还更为有力。”
嬷嬷优雅地把束颈放回桌面,“这就像训狗一样。只要它还是吼叫,你就对它一阵毒打。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它只要看见你拿起棍子就会比石头还要安静。”
“贵妇娘娘,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越是复杂麻烦的事情,或许就有着越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它。”嬷嬷淡淡的说道,“束颈里面没有机关、没有药物,只有简单的一圈银针,让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训狗一样惧怕那种针刺感。这样束颈的任务就完成了。”
元春听得后背发凉,嬷嬷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这是比45cm的束腰和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还要让人窒息的事实。历朝历代的皇上把他们的女人看做什么东西?所谓的最为宠爱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训狗的方式让她们保持这种精致的美丽。而这美丽的表面之下,是贵妃们泪流成河的痛苦。
但随着呼吸逐渐的趋于平稳,脖子上死死地收紧感却又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屈辱,甚至下体泛起了一阵阵潮湿的感觉。
这让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为接受了长期的礼教教育从而在侍奉皇上的过程中表现得异常羞涩。但实际上她在骨子里是一个看似纯洁实则淫荡的女人,一个看似尊贵实际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贱淫妇。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颈环允许的范围内小口呼吸着。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着剧烈而痛苦的压力,脖子上美丽的颈环让她感到心悸而难受。但她不知何时保持着优雅端庄的贵妃仪态,手脚都是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对于贤德皇贵妃来说,简单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满足皇室对于她的要求。现在她在这座后宫里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超过凤藻宫的那位中宫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严苛。
嬷嬷接过宫女捧着的一只金钳,在几位宫女的帮助之下,她打开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钳子夹住这位贵妇的舌头。元春经过训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长又软,甚至展平以后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后,令这位尊贵的娘娘大吃一惊的是,嬷嬷拿出了一件用纯黄金制成的奇怪物品。它的制作极其精良,形状有点像扁平的腔管,一头悬着一根同样金质的铰链。
嬷嬷把这件奇怪的腔管打开后,绑在她的舌头上,嘴巴外面那侧随着铰链咔嗒的一声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软小舌,不然它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到处乱动。
随后嬷嬷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针,即便她没有说明,元春也能从那隐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针尖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摇摇头,束颈上锋利的针尖立马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玉颈细肉里去,贵妃吃痛之下一双美眸含满珠泪,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恳求着。
但嬷嬷只是笑着说:“娘娘切莫害怕,这对您来说是莫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