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元春是缘何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吴妃自己能够侍奉忠义亲王就是因为皇上见她出身教坊司,贞操观念没有一般的世家女强烈,侍奉外男也不会要死要活。而后的椒房圣宠更是皇上对她的一点补偿。所谓等价交换,无外乎此。
而元春还未入宫是就以贤才淑德闻名于京城,所出身的武勋世家非但没有让她沾染上一点武将的粗鄙之风,反倒犹如避嫌一般把她教养得更为知书达理。
这样的一个少女尽管经过了皇上的百般调教,可她的身子始终只忠于皇上一人。但木已成舟,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耐心思考着能够说服元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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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元春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她内心仍然慌乱不安的同时,又非常矜持和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床共枕,尽管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元春和吴妃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但在这个时代睡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意味着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女子之间的关系除了姐妹以外还能怎样进一步发展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皇上命她与吴妃二女表演的花样,把吴妃的娇嫩穴花玩得伤痕累累,那种腔道嫩肉外翻出来的可怖场景元春再也不想看到。可是姐姐的琴艺当真高超,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都能把人带入到自己亲手编织的梦幻之中。
连自己舞蹈都受了不小的影响,本来不过平平的舞技在琴声的带动之下,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元春练舞以来的最好水准。
等等,舞蹈?
元春回想起昨夜那荒诞的一幕,自己穿着皇上亲手设计的轻薄舞蹈裙,在一个个训美司特意设计改变的诱人舞姿中,给一个外男展现出自己嫩白柔软的娇躯。最后的那个收尾动作,要求她一直保持着金莲高举、单足撑地的羞人姿势。虽然腿间戴着贞操带,元春还是觉得男人那炽热的目光似乎能把冰冷的贞操带给热化了。
“妹妹还在装睡呢?”
察觉到少女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安而在飞速的颤抖,吴妃伏下身子,在元春的耳侧悄声说道。
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在教坊司长期的训练之下,哪怕不用刻意为之,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只是简单听她说上那么一句话,似乎都能令人平心静气,感到无比的安心。
“姐姐...”
元春轻轻的睁开眼,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陌生尊贵的寝殿陈设以外,便是眼前吴妃那带着淡淡笑意的俏脸。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现在有些缺乏安全感,在看到温婉如玉的吴妃以后,元春感到莫名的安心平静。或许吴妃昨夜的请命当真是一个明智至极的决定,对于这个初次接受绿帽行为的坚贞宫妃而言,作为唯一朋友的吴妃可能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不知不觉间,元春的藕臂紧紧的环绕在吴妃的腰间,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回家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抱意义昂,少女的螓首轻轻贴在美妇平坦的小腹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自己双手在晨起的时候没有处于祈祷手套的禁锢之中。她只是螓首微微低下,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吴妃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明明素淡的香气此刻却如同某种魔药,被少女用力的呼吸着。
“姐姐,都到了这个时辰,怎么还没有宫人前来服侍洗漱穿衣?”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依然把螓首陷于吴妃温暖的怀抱里。显然她在经历变故以后激发出了某种恋姐情节,并且对吴妃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迷恋。
吴妃掩嘴一笑,自幼在人性的染缸中长大的她自然很是能够理解元春此时的心理。就像是刚刚在女官的逼迫下卖出了自己梳拢权的女孩一样,总是会对年长的姐姐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寄托内心的惶恐不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