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在女官的谆谆教诲之下认真学习着口舌侍奉的技巧。她学习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一次都有着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深喉时的梨花带雨,到后来能够面不改色地把粗长的玉势完全含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再到最后能在深喉时一边用自己娇嫩湿滑的喉肉吸吮敏感的龙首,同时自己的纤纤玉手还能在玉颈上不断按摩着玉势的茎身。为了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元春练习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让喉肉能够适应住来自主人玉手的按压。
她还学会了在侍奉之前必要的爱抚,如何利用言语勾引出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以及随着侍奉程度的加深脸上应该呈现出的各种表情。这样的训练是极其乏味枯燥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失误,女官就会毫不留情的要求她从头再来。
但元春并没有抱怨,她深刻理解这些训练的重要性。也是在这些训练之中,元春才明白自己当夜侍寝时,皇上已经很是照顾自己的颜面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青涩到需要自己一步步引导的女孩赶出寝宫,随便换上一个想要爬上龙床的宫女。
毕竟他才是九五至尊。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但结果必然就是贾家再度失去圣眷,而她作为失去帝宠的区区一介女史,连个位份都没有,以后在宫里必将是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所以现在对于元春而言,她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在皇上需要的时候竭尽自己的全力取悦他,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因此她欣然投身于这些已经被自己视为荣誉的训练课程之中。饶是严苛到极致的女官也不得不称赞元春“进步飞速”。
随后元春在宫中的生活按照严格的宫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早上,她在窒息般的束缚中醒来,嬷嬷会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她吃饭。然后去那间小浴池和吴妃进行短暂而有趣的交流。之后她就需要忍受金銮殿的无聊伴听时间和与女官严苛细致的侍奉训练。
接着元春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可以选择提前进入睡袋的禁锢之中。或者她可以选择在唯一符合宫妃身份的、被皇室允许的事情中度过了漫长的下午时光——跪在皇帝画像前进行虔诚的祈祷,以感谢天子让她能够以如此尊贵、奢靡的方式生活。最后再享受一次短暂的沐浴,便再次被捆绑在睡前束缚中。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同样进步飞速的还有她的忍功。
这天傍晚,祷告完毕的她沐浴后疲惫的坐上床。侍女们小心地按摩着少女跪了一个下午而酸痛不止的膝盖,放松她僵硬的双腿。元春则是端起嬷嬷早就沏好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味。
不得不说宫里的规矩虽然森严苛刻,可皇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毫不吝啬,尤其是他所钟爱的女人。只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把宫里的规矩老老实实的遵守,便能从库房里随意支配各式各样的珍贵贡品。
元春轻轻抿了一口,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韵味。一饮下去,唇舌生香,回味无穷。元春又小口抿了几下,便匆匆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婢女放下茶杯,把它远远的推开,好像它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实属是无奈之举,她也很想把这碗清香四溢的龙井茶一口口的喝下肚,可这皇宫里面对女人的规矩极其繁多又极其严苛。上不得台面的宫女小厮那还好说。要是像元春这般有了正经位份的妃子,行走坐卧样样都有规矩。
便是想要去个厕所方便,也要在规定的时间请示皇上才行。如若不然,便是宫规处置。不过天子事物繁忙,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亲历而为,多半是由妃子相应的教养嬷嬷代为管理。
因此再好喝的茶水她也不敢多吃几口,不然要是膀胱待会儿疼起来,那滋味可不好说。皇室在这方面可不会心慈手软,说是什么时候可以方便就是什么时候方便,便是早了那么一刻都是不行。就是憋死都得为天子颜面憋到规定好的时辰去。
不过她瞧了瞧时辰,又暗自宽下心来。在经过那次元春不堪回首的膀胱开苞以后。皇上给她规定的时辰是一天两次,早辰时、晚戌时各一次。这还只是个嫔位的时辰,她听说若是到了妃位则是要收缩为一天一次。要是位份再高些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最多都只能是两天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