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饭,瞿韵白几人就在会议中心附近找了一个茶楼上休息,而赵国栋则把赵德山和赵长川二人招来,详细听了二人关于沧浪矿泉水项目的设想和进展,尤其是听了赵长川和宾州那边银行联系沟通的情况,赵长川的表现很令人欣慰,就连赵德山也成熟稳重了不少,不过比起弟弟来,还是多了一股子浮噪气息。
赵国栋印象中矿泉水产业从九五年就要开始进入一个爆发时期,印象最深地就是乐百氏、娃哈哈与农夫山泉的纯净水和山泉水之战,不过距离那个时候还有一年多两年时间,而且偏居安原一隅,这个刚刚起步的苗芽似乎根本还不具备和那些大矿泉水企业较劲地实力和底气。
“德山,长川,我只提醒你们一点,万事都要考虑到最糟糕的一步,要想到一旦某个环节如果踏空,我们该怎么应对?要由万全准备。其他我不多说,具体操作刚才德山有一句话说得很好,那就是你们对于这个行业并不熟悉,那就交给值得信赖的内行去操作管理,你们前期只需要抓住一点,销售和财务,到后期,只需要控制一个,财务。这是作为投资者的基本准则。”
赵国栋顿了一下又道:“我本来还想和你们谈一谈。但是现在还是空中楼阁,也没有多大必要,不要急于求成,但是也要抓紧时间,现在矿泉水项目还处于一个待开发状态,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进入大众普及的井喷期了。”
三人正谈论间,赵国栋腰上的传呼机又响了起来,赵德山早已经将大哥大递过,赵国栋回了过去,却听得孙琴气喘吁吁的声音:“赵主任,不好了,我们摆设在通道口的招贴画市招商局的人要撤掉,不准我们摆在那里,瞿主任和他们争执起来了!”
“我马上过来!”赵国栋按断电话起身。“好了,你们去办你们地事情,多商量。多考虑。”
“哥,那边啥事?需不需要我们过去?”赵德山关心的问道。
“你去?你去干什么?滚你地吧,这是公事,那轮到你操心?!”赵国栋有好气又好笑的拍了对方脑袋一掌。
赵德山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有人敢拍自己脑袋瓜的滋味了,摸摸头半晌才会过味来,赵国栋早已走到不见人影了。
赵国栋疾步赶回会议中心,刚踏入大门就听见瞿韵白清脆的普通话:“我们把我们的宣传招贴画放在这里既没有遮挡谁的视线,也没有影响美观,为什么不行?如果你们招商局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个和其他区县一样地位置。我们可以撤下来!”
“小瞿,当初是你们彭主任来接洽地,他也没有其他意见。各县区确定什么位置也是按照市里领导意思来划分,现在你这么一来,就破坏了我们安都市参展团的整体和谐性,突出了你们江口一家,那还要不要我们安都市的形象了?”一个听起来有些威严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道:“这绝对不行。”
“劳局长,你方才也说我们江口开发区宣传画十分漂亮,现在怎么又影响了安都市形象了?这里是公用地段。我们突出我们江口并没有影响到别家利益,连贸洽会组委会的人都没有来干涉,为什么我们安都市自己人却来横加干预,能告诉我们真实原因么?”
赵国栋也是第一次见识瞿韵白的舌尖牙利,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得那个高瘦地中年男子也有些恼羞成怒,“小瞿,你这话什么意思?这里边有什么原因?,这是因为你们这样摆放,破坏了我们安都市整体布局!”
“这么简单?我们就一幅广告宣传画就破坏了安都市整体布局?劳局长。这个大帽子我可承受不起。如果这一次安都市招商引资效果不好,你还不得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就不明白。这些客商代表就因为我们江口县在这里摆放了一幅宣传画,就不在安都市其他县区去投资了?”瞿韵白言语清脆悦耳,在一帮安原本地话中显得鹤立鸡群。
“瞿主任!”赵国栋早已经走进人圈子。
“赵主任!你来得正好,这市招商局要求我们拆除这副宣传屏风画,说我们影响了安都形象。”瞿韵白虽然在众人面前不怯场,但是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毕竟那便是市上部门地,自己一方地行为也有些出格,一下子把临近地华阳、望塘以及安都市开发区地风头都抢了。
“瞿主任,别理他们,他们也不过是参展单位,也就和我们身份一样,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拆除?就是组委会来人,我们也得和他们论个一二三呢。”赵国栋瞥了一眼对方,爱理不理的道。
解释一下,二十一节最后一段漏打一个不字,应是从来不是韩国人的忠实拥趸,引来书有不少误解,特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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