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槑:“当是没有,我曾与他把过脉,并无异常。”
东方辞当即恶心道:“这东西是有潜伏期的,你这区区把脉怎么能看得出来,那是隐藏于血脉之中的病毒,你真的能百分之百确定吗?”
被东方辞这么一说,苗槑哪里还敢保证。
却无奈道:“不知。”
东方辞丧气,她在这里生活十五年了,对古代男人的寻欢作乐可以接受,毕竟民风如此,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儿,可只要一想起三皇子在自己之前,人尽可妻,她就忍不住的介意。
之所以想让苗槑去把脉,也不过是实在是意难平罢了。
“我,不行,明天一定抓到他把脉。”东方辞说的郑重又煞有介事。
天机老人听着那么严肃,还以为徒儿中毒了呢,忙将口中的奶油咽下道:“小东方你就放心吧,阿赟除了内力借助外力提升的过快之外,身体没有其他毛病,中毒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有什么毒还能隐藏血脉里不被苗槑这神医发现,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一边说一边想着,明天之后他就要走了,这丫头做饭这么好吃,以后一定得让徒儿娶回家。
东方辞瞪了他一眼:“吃饭也占不住你的嘴,我说的是病毒,不是毒,能一样吗?”
她没好气的迁怒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瘪瘪嘴只能默默承受。
与叶离渊一起坐在树下分吃蛋糕的三山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大人,请问主人有什么病……毒啊,属下怎么不知?”
前几天见主人,没中毒啊?
东方辞看向他,目光微凉,带着明显的迁怒,不语。
三山连忙闭嘴,自从主人说了绝情的话之后,三山在东方府的地位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为了能赖在东方辞,他只能装怂。
苗槑也是生气:“花柳病。”
第一次这俩人发生关系非他所愿,可第二次是他找三皇子借种的,结果从东方辞那里听出三皇子可能患有花柳,这让他无比闹心又像是吞了苍蝇般,只想找到三皇子那厮再打他一顿。
三山口中的奶油差点喷出来:“……什……什么?”
他慌了,连忙问苗槑:“主人他,他怎么会有花柳?”
苗槑眼底隐隐泛红,煞气顿时无法抑制的蔓延出来。
东方辞连忙切了块儿蛋糕给苗槑道:“别生气,我只是怀疑。”
三山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胸口道:“大人您说话也太吓人了,什么只是怀疑,殿下洁身自好,怎可能有这种病。”
东方辞冷哼:“洁身自好?他亲自承认长年醉卧花楼,第一次给了哪个姑娘都不记得,还洁身自好?呸……”
三山被迎面唾了一口,被东方辞那嫌弃厌恶的眼神咋地双脚打颤。
他愕然道:“什……什么?主人亲自告诉你的?”
面色难看,东方辞凶道:“不然呢?我至于这么污蔑你家殿下,顺带还恶心我自己?”
曾经的浓情蜜意、蚀骨销魂,经过七天的云娘,在东方辞心中越来越难以忍受,皇甫赟曾经的放荡,让她难受的无名火起。
三山:“……”
他若不是从主人六岁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差点都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