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
“大胆狂徒竟然敢折辱鲁王世子。”侍卫站起身来,不顾生命的要为鲁王世子找回面子。
实则,他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
毕竟眼前女人,内力高,太彪悍了。
东方辞毫不畏惧,鲁王她从前没见过,听说他不爱凑热闹,也没什么实际官职,在京中闲散着,无欲无求却很得皇帝喜欢。
想了想她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侍卫,满脸鄙夷:“鲁王世子又如何,就是鲁王来了,我照样打,这世间敢调戏我还能活着的,鲁王世子算一个。”
言下之意,没有杀人,已经是很宽宏大量了。
侍卫气得心头发懵,讷讷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是他家世子先调戏人家在先的。
“夫人,我们走吧。”孔立觉得,惹了鲁王这么大的亲王,事情很快闹大,再也没有闲心在这里瞎逛。
东方辞捏着下巴,将天绫珠宛若飘带一般披在身上,为华贵端庄的夫人添了丝难以名状的仙气。
她眉宇间本就英气逼人,侠义之气充斥苍穹,又嚣张又霸道,让人不由自主的心中折服。
那侍卫慌急之下竟然没有在追。
等东方辞两人转身走了,他才恍然想起,问道:“请教阁下与夫人姓名?”
东方辞转身瞥了侍卫一眼,满脸不屑,仿佛他不配知道。
随即两人往东城门而去。
虽然不慌不忙,却没有了先前的悠哉悠哉。
众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同鲁王世子和那桌子一起抬到鲁王府,一片吵吵嚷嚷中,鲁王妃哭晕了过去,还是那年长少年吩咐王府管家递了腰牌入宫请的御医。
鲁王也是个圆滚滚的胖子,这些年风花雪月的,不是饮酒作乐,就是歌舞笙箫,脸上的横肉比他儿子的还多几块儿。
他原本不在府中,此人最喜戏曲,一有闲暇便泡在长兴大街听戏,正瞧那台上青衣功底深厚的倒僵尸,鲁王拍手叫好,满堂掌声连连。
忽鼻青脸肿的侍卫走到他耳旁说了什么,他猛然站起身来,身体一晃。
竟也直挺挺的往身后仰倒而去。
侍卫慌忙接住他。
台上青衣功底深厚,身板小又是长年练过的,没什么损伤。
他家鲁王这身板若是躺下,非得摔个五脏六腑移位重伤。
慌忙将鲁王抬回府中,鲁王看看昏死过去的儿子,太医正费劲心力的像将刀拔出来,又看看哭死过去的王妃,怒不可遏,愤怒的胖脸通红。
“冬歌都被害成这样了要你们何用?”
侍卫们齐齐下跪。
“鲁王爷,实在不怪他们,那夫妇二人,功力太高了,王府侍卫实在不是对手。”与鲁王世子一起玩闹的年长少年开口说话,并且道。
“是啊王爷,那夫人用一条白练,其上有五色珠子,内功奇高,属下实在没有遇到过这种软兵器,一时间着了道,请王爷恕罪。”
鲁王看了少年一眼,没有再责备。
“去通知五城兵马司,吾儿被行刺,五城兵马司难辞其咎,必须将那夫妇二人抓回,本王倒要问问,那夫人究竟有何胆气,竟敢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
王府一阵安静,侍卫去通知五城兵马司拿人。
鲁王看着儿子那被穿透的手,额头青筋一阵阵的跳动。
脑海中回忆着方才年长公子的叙述,又实在是王府不占理,可他就算他不占理,他也是皇亲国戚,胆大包天的江湖中人,听了他的名号反而更嚣张,这让他如何不气。
他终年不得志,啥都不挣才能心宽体胖的活到现在,却也不能被人随意羞辱。
他必要那夫妇二人认错忏悔,付出代价。
脑海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