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走,长庆哥哥他……”痛苦之余,妙妙仍在担心她的长庆个哥哥。
东方辞只能长长一叹,淡淡道:“傻姑娘。”
一路抱着妙妙回到凉山,她早已哭晕了过去。
虽然已经很晚了,千琴等人却还没有睡,见到东方辞抱着个美人回来纷纷诧异。
“偷人的回来了。”苗槑嘴角撇了撇,语带讽刺。
安菖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是个女子,诧异道:“盟主不是要偷男人吗,怎么偷回来个女人?”
东方辞瞥了两人一眼,无奈朝安菖道:“你的投名状就是她的爱人,若我今日不救她,她便只能死了。”
说着将人递给了千琴。
“她是妙妙?”安菖一愣,而后恍然。
许是他声音有些大,原本昏迷的妙妙顿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草房木屋和陌生的人,挣扎道:“放,放我下来。”
满脸哀伤凄婉,她噗通一声跪下,拉着东方辞的袍子道:“公子,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我不能丢下长庆哥哥,如果我逃了,她会死的。”
顿了顿,她又道:“请放我回去。”
东方辞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她摇头霸道的将妙妙拉起来:“难道你想回去被那人玷污吗,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怎么办,我不在,他会死的,呜呜呜……”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妙妙失声痛哭。
方才被刘志远用强之后的心有余悸和在高空中起落的提心吊胆,几乎同时爆发,她哭的凄婉绝望。
“我又何尝想回刘府,更不想回到致味坊,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他们用长庆哥哥威胁,我又无容身之处,我甚至连死都不敢……呜呜呜……”
长时间的压抑与绝望这一刻终于爆发,她旁若无人的诉说心事。
东方辞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慰。
“相信我,你的长庆哥哥没事,明天我便让他来见你。”
“真的?”妙妙泪眼朦胧,绝望中终于升起了希望。
“真的,好好睡吧。”说完,东方辞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并将她放在罗汉床上。
屋外众人看到方才的一幕,心中多有触动,纷纷站着没有说话。
东方辞出来,颇为头疼。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痴情的女子。”安菖感叹。
“就是痴情才难办。”想了想,东方辞拿出纸笔,书写起来。
苗槑道:“她的男人,当真是负了她吗?”
“负了负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好气的一句话,竟将在场男人都骂了进去。
安菖扑哧一笑:“盟主可也是男人,这话说的岂不是冤枉。”
东方辞随口愤愤:“我不是男人。”
话很冲,像是在说气话,安菖一愣。
苗槑连忙为她遮掩:“连个女人都不如,我也不配当男人。”说着,目光神情款款的看着东方辞奋笔疾书的侧脸。
这一刻安菖似乎觉得有些古怪,这是他见到东方辞的第一天,看着盟主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觉得古怪。
方黑子是他要找到的人吗?
东方辞写罢,将信纸递给安菖道:“明天你亲自去一趟莫府,将龚长庆请过来,就说我请他下棋。”
安菖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是小心收好。
东方辞愁了一眼草屋,又想起自己,她朝苗槑道:“苗槑,我觉得你还是研究一下忘情水的配方吧,保证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