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琴一愣,待看到茯苓恶狠狠的样子,俏脸一绷喝道:“大胆奴才,如此不知礼数,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刘小姐想要教训奴婢,奴婢自然不敢说什么,只不过你身边的丫鬟却对沈姑娘如此无理,若是王爷知道了,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沈姑娘?”
刘语琴轻笑一声,眸中带着讽刺之意:“茯苓你是庄园里做奴婢做太久了吧,什么人都能看成是千金小姐?不过就是一个除草的丫鬟,看到本小姐竟然敢不行礼!还有你茯苓,谁给你的胆子,敢那样对我说话,我看你是几天没挨打了,胆子又肥了吧,在这个庄园里,没人敢对我不敬,像你这样的贱婢,就应该打死,丢到外面!”
话落,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吩咐道:“红花,给我狠狠的掌这个贱人的嘴!打到她说不出话为止!”
“是,小姐!”
红花应声,便要上前对茯苓动手,沈韵婷却是直接挡在了茯苓的面前。
红花眉头一皱,恶狠狠道:“让开,你要是不让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沈韵婷冷冷扫了那丫鬟一眼,黑曜石般的眼里浸满锋芒,不紧不慢的道:“我是宫中七品女官,沈韵体,你们谁敢对我动手?”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红花顿时如蔫了的茄子一般。
那刘氏连忙拉了拉刘语琴道:“琴儿,我听你舅舅说,王爷派了一个宫里来的女子管理山庄,说是来头很大,连王爷都对她尊敬有加,应该就是她了。”
刘语琴迅时变了脸色,迎向前来,笑着道:“哦,原来是沈姐姐。”
沈韵婷挑了挑秀眉,毫不客气地道:“我乃是家中独女,不知这园中,哪个是你姐姐。”
刘语琴脸色一变,被揶得一愣。
刘氏忙向前道:“沈姑娘,在收拾药草呀!”
“对了,你们两个是哪位,是来与我们山庄做生意的吗?若是做生意,就去找庄园里的魏管家,茯苓带她们去。”
沈韵婷走出草园,缓缓地说道。
“是……姑娘”
茯苓忍不住憋笑,明明姑娘知道她们是谁,还故意这般说,真是太解气了。
那两人听到沈韵婷这么说,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不,沈姑娘我们不是来做生意的,刘副庄主是我的哥哥,这位是我的女儿,刘语琴,我们不是外人。”
“哦,原来是刘夫人和刘小姐,刚刚韵婷有所失礼,还请两位见谅。”
“没事,没事……”
“只不过,方才我若是没听错,似有人在我面前耍威风,训斥我呢?刘夫人你听到没,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训斥我这个七品女官,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奴才,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沈韵婷开口讽刺,指桑骂槐,听得那刘氏脸上挂不住,神情尴尬地道:“沈姑娘,是红花这奴才不知礼数。”
说罢,厉声喝斥方才的红衣丫头:“红花,你这贱人,还不向沈姑娘陪罪。”
红花吓得面无血色,颤颤巍巍地走向前来道:“沈,沈姑娘,奴婢不知你是宫中女官,请,请沈姑娘饶了奴,奴婢这一回吧!”
沈韵婷却是不动声色的对茯苓使了个眼色。
茯苓得了沈韵婷的暗示,冷笑地走到她面前道:“红花是吧!”
说罢,伸手便扇了她反正两个耳光,边打边道:“我打你个嘴贱的贱人,不长眼色,不知礼数,以下犯上的事你倒是做的顺溜,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你这不长进的奴才,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教出你这样的奴才,我看那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熊胆,连宫里的女官都敢教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张像饼子一样大的脸,眼睛小的都看不见了,怪不得敢对沈姑娘不敬,没眼睛的狗东西,你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茯苓每打一下,便说一句,只气的刘语琴的脸色铁青,嘴唇颤抖。
刘氏的脸更是气成了猪肝色。
沈韵婷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这么点就要受不了,更狠的还在后头呢?
“小,小姐,奴婢……知错了,饶了……我吧!”
红花被打的脸颊红肿,呜咽着道。
“够了!住手。”
刘语琴抬眸瞧了一眼沈韵婷,眸底划过一丝阴狠。
沈韵婷瞄了她一眼道:“刘小姐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