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言在先。”他说,“只带你们过路,若被人发觉,与我无干。”
管事笑眯眯:“将官放心。”
看着那将官和管事说话,皇帝将王熙唤道身前。
“此人可靠么?”他问。
“主公放心。”王熙低声道,“此人是袁广亲信的手下,虽官阶不高,但能耐是有的。”
皇帝颔首,似自嘲地笑了笑。
“如此说来,到底还是要仰仗袁广的声威。”他说。
王熙也笑:“在下都已经安排好,不会出错。”
蔡瑜却很不放心,小声道:“前两日歇宿时,我听主人家议论说,这些人如今与恶贼无异,全然不讲信义。许多人就算给足了钱,过境之时也会被他们举报为奸细,不是关入大牢便是打成死囚,身上的财物统统洗劫一空。”
王熙正要开口,皇帝摆摆手:“卿既有主张,便放手行事。”
“在下遵命。”王熙道,关上车门,退下。
那将官手下的人,大咧咧地点着火把。
一行人则在他的带领下,骑着马,驾着马车,抄着一条小路继续往南而去。
虞嫣手里攥着电击棒,靠着车窗,从缝隙里往外望。
还未开春,田野里很是空旷,漆黑的夜幕下,能望见远处似乎有一片火光闪烁。
虞嫣见过兵营的样子,也知道在这种形势下,普通人家连门都不敢出,遑论在夜里点灯。那样灯火通明又显然不是城池的地方,只可能是兵营。
而这将官显然确实有些实权,有他领路,那些巡逻的兵马确实纷纷让道。
但经过那些人时,虞嫣却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她瞟出去,目光落在那些放行的人脸上,发现好些看着这些车马,一脸讥笑,仿佛在看着一头即将被宰的猪。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突然,虞嫣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喝令:“站住!这马车上的是何人!”
明早请假,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