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国书协办公室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
“嗯。”季凝芷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们是来找古副会的，如果耽误太多时间，副会走了，她们找谁说去！
乔奈奈不理她们在瞎比比，正想发消息给古鸿衍，里面就走来一个人，嘴里还说着话。
“乔奈奈这丫头咋回事，说要过来，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古鸿衍浑厚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不会又是逗我老人家玩吧？要等下说不来可怎么办？”
莫天尧凑到他身边，“副会，你这都来回走了多少次了，你坐坐吧，那丫头既然说要来肯定要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要是不来你去抓她来吗？”
古鸿衍没好气地瞪莫天尧一眼。
莫天尧无辜地摸摸鼻尖，他得罪谁了？
“你们怎么在这？”莫天尧陪着古鸿衍走到外面，正巧就看见书法协会的两个学生。
“古副会，莫部长。”
季凝芷立即转过身跟他们打招呼。
汪沐汐也理了理头发跟衣服，“副会，莫部长。”
她们俩脸上都带着笑容，跟刚才面对乔奈奈时的犀利鄙夷表情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精分。
乔奈奈放下手机，抬头看了眼古鸿衍，古鸿衍原本忧愁的脸瞬间染上笑意，“你过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快快进来。”
古鸿衍都没来得及回应季凝芷跟汪沐汐的话，直接将她们推到一边给乔奈奈让位置。
“你站在门口多久？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不认识路我可以去接你啊。”古鸿衍继续说着，丝毫不顾外面的人已经懵逼了的脸。
他拉着乔奈奈往里面走，又让助理给乔奈奈倒了水。
乔奈奈将脸上的装扮拿下来，“我来了，被人拦在外面，估计是怕我来偷东西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巧传入季凝芷跟汪沐汐耳里。
“你要什么东西都给你，你留下几幅字画就行。”古鸿衍豪迈地开口，似乎不将国书协里面价值千百万的书法看在眼里。
他坚信，只要乔奈奈好好专研书法，迟早能成为书法大家，书法的价值肯定远超国书协现在收藏的字画。
季凝芷跟汪沐汐两个人的脸色瞬间一僵，她们唇色都开始泛白。
莫天尧看着古鸿衍一看见乔奈奈就满心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模样，扯唇一笑，又看向她们，道：“你们在干什么？进来吧。”
季凝芷呆呆地“哦”了一声，迈步进去，靠近莫天尧，压低声线问道：“莫部长，那个女人是谁啊？”
汪沐汐也回过来神来，听见季凝芷的问话，也跟着望向莫天尧。
“她是乔奈奈，副会拉来国书协的女娃娃。”莫天尧轻笑一声，嘴角的弧度勾得高高的。
他到现在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
拉了乔奈奈那么久，没想到她终于同意。
不过她这段时间从未来过国书协，只是偶尔有空视频聊天沟通一下书法技巧，若不是这次看见她来了，他都不敢相信乔奈奈是真的加入国书协。
季凝芷听莫天尧这么说，心里思绪复杂。
乔奈奈？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她跟汪沐汐停下脚步，莫天尧则已经走到古鸿衍跟乔奈奈旁边，在他们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
汪沐汐凑近季凝芷，揪了揪她的袖子，低声问道：“凝芷，莫部长刚才说的乔奈奈是网上那个明星乔奈奈吗？”
“明星？”季凝芷重复二字，脑子陷入沉思。
乔奈奈是明星，怪不得听着那么熟悉。
“就一三流明星，古副会拉来国书协做什么？”汪沐汐瘪了瘪嘴，眼里泛起鄙夷的神色。
乔奈奈除了长着一张妖媚诱人的脸，还有什么其他技能？
她喜欢乔依依，去看《你的白月光》，看见乔奈奈时就厌恶她那张脸，真搞不懂那些人怎么拿她跟乔依依对比。
要说书法，她还觉得乔依依写得更好看呢！
“你小声点，别等下被副会听见不给我们点评书法了。”
季凝芷不悦地拉了拉汪沐汐，她也看不起乔奈奈，可她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她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