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准备装病,有木晴在,会稳妥一点儿。”池渔渔说道。
“好了,我走了。”池渔渔说完,就牵过小人儿的手,要往外走了。
药材都包好,就放在外面了。
“别送了。送到宫门就露馅了。”池渔渔头也没回地说道。
大家都停住了脚步,就那样看着她,欢欢快快的样子,一手牵着小人儿,一手拿着包袱,出宫。
“王妃的心态真好。”木晴说道。
“因为她是池渔渔,是一个母亲。”冷馨听了木晴的话,说道。
“母亲?因为是母亲所以要心态好吗?”木晴有些不解。
“因为她是池渔渔。”冷馨说道。
木晴听着,更加不解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这样一句话: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改变不了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它。”
“渔渔的心里,比谁都难受,比谁都着急。不然,她也不会关心则乱,尘儿的事情总是让她束手无策。”
“她必须努力让自己乐观,才不会被绝望压垮。”冷馨说着,叹了口气。
有些人,她的欢乐,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而已。
“王妃一定很苦吧。”木晴听完,说道。
“她不苦,她在努力尽全力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护着自己想护的人,她的心是踏实的,所以,不苦。”冷馨说道。
只是,也没有你们所看的那么快乐,那么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
“以后有王爷在,王妃一定会更快乐的。”木晴说道。
司空离没有说话,他听懂了冷馨的话。
但,同时,他也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冷馨。
“王爷不用看着我,本郡主也许会跟你抢女人,但,本郡主绝不会伤害渔渔和尘儿。”冷馨一脸傲娇的样子说道。
“……”司空离收起了眼睛,目光带着杀气,看着冷馨。
“玄左,救我。”冷馨故意躲到了玄左的身后,说道。
“这个,拿着。”司空离说着,递过了刚才要给尘儿的瓶子。
“你是忘了尘儿怎么说的了?”玄左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接过了瓶子。
“本王不会死。”司空离说道。
“既然不会死,给我这个干嘛?”玄左说道。
“它可以让一个人的感情记忆瞬间消失。”
“到时候,一人敌三方,本王有信心不死,却难免会伤。”这个伤,自然也不会是一般的伤,他不想到时候池渔渔以为他要死了,拼了命去救他。
关心则乱,到时候,如果真的只有池渔渔才能救他,那么,没了对他的记忆,没了对他的感情,她救起来会更理智。
“你是觉得,没有感情羁绊的渔渔,救起人来会更理智,效果会更好。”玄左也猜到了,所以,他才会接了瓶子的。
司空离点头。
“好了,你们聊着吧,我去外面转一转,顺便,来个头晕啥的。”
“晚上再来个食欲不振吧。”冷馨说道。
玄左点头。
就这样,冷馨带着木晴装晕去了。
“听说,你们睡在一起。”司空离突然看着玄左说道。
“……好歹是个王爷,说话注意点。”
“什么叫睡在一起?只不过是睡在一个寝殿而已。”玄左冲着司空离白了个眼,说道。
“那就是睡在一起。”司空离说道。
“……行行行,你说睡在一起就睡在一起。”玄左不是没想过这样对冷馨的名声不好。
而是,这皇宫里,有很多事情他猜不透,出于安全考虑,再加上不想每天上朝都听到那些大臣在那里吵着他和冷馨立马成亲,只好同意冷馨所说的,直接睡在一起了。
这是冷馨出的主意,为了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可以娶了。”司空离说道。
“……你以为成亲是玩过家家?”玄左睡向司空离。
“本王是个负责任的人。睡了就娶。”司空离说道。
“……你那个睡跟我这个睡,是一个意思吗!”玄左懒得跟他多说了,拿起奏折继续看。
“再说了,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能娶她?”他念着的,还是当初那个姑娘。
他也是个负责任的人好吗!
这不是,他想负责任,他找不着人啊!
司空离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又在继续看奏折了,他也不打算多说了。
反正,有人比他还蠢,他乐意看。
池渔渔带着小人儿回到宅子的时候,萧楚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见她回来,顺手就接过了她的包袱。
“萧楚,你没杀人吧?”池渔渔问道。
“听你的,没动手。”萧楚说道。
“没动手就行。”池渔渔点头。
进了宅子之后,萧楚已经将阵法启动,束个宅子不仅被护了起来,同时,阵法也将一切气息都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