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玄左这话是看着司空离说的。
血蛊他没见过,但是他知道血蛊的养育极其严格,而且时间极长,能养到可以放到人的身上,起码要二十年。
他们都没有见过血蛊,因此也不能确定眼前的这只到底是养了多久的。
司空离没有说话,只是淡定地给烤着的血蛊翻了个身。
“加点孜然!”池渔渔说道。
“……”在说正事儿呢,说正事儿呢!你俩在做什么!
东方涯和玄左都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么严肃的事情,这俩人就不能正经点儿?
“血……血蛊是什么?”司空蓝声音还有些颤抖,她虽然不知道血蛊是什么,但是从东方涯和玄左的神色,她看得出,这个蛊不是一般的蛊。
“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还让你身边的人都死得悄无声息的东西。”东方涯说道。
他不是想吓司空蓝,他只是想告诉她,这里不是古舜城的皇宫,没有那么多人都会护着她让她看不到那些恶毒的东西。
司空蓝半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下蛊的人不仅是要她的命,更重要的,是要借她,无声无息地杀了她的二皇兄。
“一百年?司空离,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这人对你这么大手笔。”池渔渔的声音,让他们再次将目光都移到了正烤着的血蛊上。
而本来只是手指般大小的血蛊,现在变得手腕一般粗了。
东方涯和玄左的神色可没有池渔渔和司空离那么淡定。
司空蓝的脸色更是瞬间就刹白了。
一想到这么大的血蛊就在她的眉心……她整个人都觉得颤抖,没一会儿,直接晕过去了。
东方涯摇了摇头,掐了一下她,看着她醒过来了,便让清月扶着她坐到一边去了。
“要加辣椒吗?”然而,司空离的神色依旧淡定如初,他觉得加了孜然不够,再加些辣椒会味道更好。
“加,要变态辣!”池渔渔点头,说道。
司空离不想说,她也不追着问,不过她知道,这日子是不好过了。
“渔渔,这蛊,有什么办法可以防吗?”玄左问道。
他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和池渔渔在一起的,如果有可以预防的方法是最好的。
“没有。”池渔渔摇头。
她没有可以直接预防的办法,她也不敢说任何蛊她都能发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这世间能人异士那么多,谁知道下一次的蛊会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万一真的被人下了蛊,把脉可以知道。”池渔渔说道。
“脉象哪里不一样?”东方涯问道。
能知道也好,这样一来,也好歹能早点采取措施。
“这个……我没办法言传身教,只能自己意会。”池渔渔不是不想说得清楚明白一些,而是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每一种蛊进入人体之后情况也是不一样,脉象自然也会有所差别。
“嘣!”就在这时,一声巨响,惊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