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原一起,守在茶余。
司空离从茶余离开之后,带着齐飞出了城。
今天初一,虽然吃了池渔渔给的药,比起以往的毒性发作时都似乎好受了许多,但,为了以防万一,司空离还是要出城。
池峰从宫里回到丞相府的时候,看到林氏和池云凤都被挂在大门前,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百姓,他气得脸都发青。
命人将人放下来之后,解了她们的穴道。
“相爷……”
“爹爹……”
林氏与池云凤立马哭了起来,一脸的可怜。
“进去再说。”池峰一甩衣袖,强忍着怒火走了进府。
林氏与池云凤由人扶着快步跟上。
一进了府,林氏与池云凤就将自己被吊到门前的事儿都算到了池渔渔的身上,还添油加醋地说池渔渔要烧了丞相府。
“这个逆女!岂有此理!”池峰一掌劈碎了身旁的桌子,茶具也跟着碎了一地。
“如今有离王护着她,只怕,她早已经不将丞相府放在眼里了。”池云凤说道。
今天慕容晟分明已经带着禁卫军来了这里,然而,他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任由她一直被吊在那里,丢尽了脸。
一想到这里,池云凤心底对池渔渔的恨又加了几分。
“哼,不放在眼里?就凭一个快要死的离王,还能护她多久!”池峰在盘算着,池渔渔这颗棋子,他是不是还可以另作他用?
如果,她肯听命于他,等她嫁到了古舜城,司空离一死,司空离的那些势力不都是他的了吗?
池峰这么想着,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只顾眼前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凤儿与太子的婚事,如何?”林氏现在担心的,是慕容晟会不会悔婚。
“今日聘礼就会从宫里到太子府,再从太子府送到这里。”
“凤儿与太子的婚事在三天后。”池峰说道。
池云凤听到这里,才终于安心了。
这太子妃之位还是她的。
“这般仓促,来得及吗?”林氏担忧。
“宫里的绣娘都已经开始连夜缝制嫁衣,你将嫁妆也清点一下。离王的大军还在城外,也只能如此了。”池峰并不在意这些,横竖嫁这个女儿不过就是嫁个过场而已。
反正都是棋子,他哪里还会在意那些所谓的礼节?
“是,相爷。”林氏点头。
心底却在盘算着,她一定要去找池渔渔。
离王送的那十箱银票,她必须得要来!
有了那些银票撑腰,她的凤儿以后在太子府才能不受欺负。
林氏的算盘打得极好,说完了今天的事情,借着要出去清点嫁妆的理由,命人打听了池渔渔现在在哪里,她带着池云凤便去了。
“娘亲,那贱人,会把那十箱银票交出来吗?”马车上,池云凤心有不甘地说道。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失了身还带着野种的女人,司空离堂堂一代战王,到底是看上了池渔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