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脑海炸鸣，颤声道，“老，老师……”
“别！”
秦凡连忙打住，冷冷道，“那天我说的很清楚，你从此不再是我的弟子，不要叫我老师，你也没资格这么叫我。”
曹荣冷汗淋漓，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雷烈在一边听着，也猜测到了其中变故，他心中叹息：堂堂东来集团董事长，湘城首富，却一朝被废，被赶了下来，李怀民上位。
一言定生死，一语写贫富。
金口玉言，莫过于此！
“听闻，你向华家透露东来集团机密，对付东来？”
“饶命！”
曹荣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涕泗横流，“老……大人，仙人，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看在东来集团没有造成大损失的份上，看在曾经我是您弟子的份上，饶我小命。”
“你有反骨，要我怎么饶？”
秦凡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蔚蓝天空，叹道，“我有妻子女儿家人朋友，你能对付东来集团，就有可能暗害我的亲人。”
“不，不会的，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我做事，从来不留后患；华家我都铁了心要灭掉，更何况是你。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应该知道！”
曹荣面露绝望，似乎已经看到死神站在他面前。
然而，他心中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那种情绪，说不出道不明。
就如同皇帝为庶民定罪，庶民敢抗议吗？
不敢。
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不敢亵渎天威。
“带下去。”
雷烈很会察言观色，勒令属下将曹荣拖走，而后道：“先生不舍，那我就做这个坏人，我来处理吧。”
“唉。”
秦凡叹息，摇了摇头说道：
“留他一命吧，但须囚禁住。我不希望，他能第二次逃出来。”
“先生放心，绝对不会有丝毫差错。”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秦凡接通，言语了几句，便吩咐道，“唐浩找我有点事，你安排人送我去一趟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