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成恨不得飞到秦芜身边,但是路上车多人也多,还有一丝理智的他最终没敢飚车,一个小时后才赶到q大,在柏甜儿的宿舍里找了眼睛都哭肿了的秦芜。
“秦芜,委屈你了。”柏子成看到她那又红又肿的眼睛,心中好象一把刀在搅,痛得他差点支持不住,走过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对不起,秦芜,是我的错,不但没有保护好你,还让那个无耻的女人来伤害你。”
“不,跟你没有关系。”秦芜听着他那如鼓的心跳,想要的远离的念头一下就被丢到了脑后:她干嘛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去伤心爱的人的心?
“二哥,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林希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代表你去找秦芜收帐,别说秦芜那车不是你出的钱,就是你送的又怎么样?钱是你的,想送谁就谁,与她何干?”柏甜儿愤怒地说。
“甜儿说得对,钱是我的,愿意给谁就谁,与她何干?秦芜,以后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我送你什么都要接着。”柏子成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
“我才不要你送什么,我自己有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买?这次买车的钱明明是我自己掏的,你大伯母都找上门来骂我,说我为了钱不择手段,还说我做了丑事,我做了什么丑事?我是挖了她家的祖坟还是抱着她的孩子跳了井,她要让我在q大呆不下去?”想起林希的嘴脸,秦芜又哭了。
“我没拿你的钱她都这样了,如果真的拿了你的钱,他们是不是全家都会找上门来?那样我还有活路吗?”
“不会了,过了今天我们不再跟他们来往了,最少我是不会再跟他们来往了,如果他们还来骚扰你,你自有收拾他们的手段。”柏子成咬着牙说,这次,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柏珏和林希。
“秦芜放心,有了这次的事情,我相信奶奶也不会张口闭口要我们照顾大伯他们家了,以后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以后柏家我们只认爷爷奶奶,我们也只有三兄妹了。”柏甜儿连忙表态,她真的被林希恶心到了。
柏子成的钱关她什么事?她一个分了家的伯母,哪来的脸代表柏子成到外面收帐?如果再不拉开距离,常此以往,他们家的钱岂不是都变成她的了?
“别哭了,乖,你看,都成小花猫了,我们去洗洗。”说完,柏子成拉着她的手去了洗漱间。
“今天柏甜儿找人报名考驾才知道大院里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事,打电话告诉我和我爸爸妈妈,让我们尽快回大院处理这事,我们怎么也想不到林希竟然被金钱迷住了心智,跑到这里来跟你要钱。”柏子成苦笑着说。
“你说什么?他们竟然在大院里传这样的谣言?我外公外婆岂不是·····,走,陪我回大院!”秦芜“霍”地站了起来,她得快点回大院,如果两老因为这事气坏了身体,她这辈子还怎么活?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周爷爷和周奶奶,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到。”想到两位老人的身体,柏子成也急了,如果周家两老要是因此而有个闪失,他柏子成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疚。
两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了停车场。
李染跟柏子成分开后,抬脚往柏家走去,走到柏河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就是你的好嫂子,这么些年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敢去威协秦芜,以为她也是那些没有背景的小丫头,她威协两句就老老实实把钱送到她手上,如果秦芜有个三长两短,看周家人会不会把她撕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柏河心痛地说,“不能这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们柏家就完了。”
说着,两口子一前一后进了屋。
“周叔,周婶,对不起。”柏河和李染看到周家两老口黑着脸坐在他们家里,知道他们是听到那谣言了,两口子走过弯腰道歉。
“这事不是你们的错,跟你们没有关系。”周老爷子心里虽然恼怒,但也不会牵怒无辜,况且他们家的柏子成跟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女都关系不浅,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连累到了秦芜和两位,就是我们的错。”柏河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他们没有处理好自己和大房的关系,怎么会扯到秦芜,从而连累了两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