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解除了误会,可法律?你是知道的。”
“奥,我明白了。”甜馨的心里一阵刺痛,。”为了更好地照顾秦芜,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归宿,柏子成必须要名正言顺的和秦芜在一起,。”可自己?嗨,昨天还央求老天爷,把柏子成还给自己,看来真是无望了?”她泪眼婆娑,知道这一切都无可可避免,为了平复心里的难过,她只得想办法岔开,
“柏子成哥,你别顾虑太多,住院手续都办好了?”
“办好了,你看?”柏子成拿出住院卡,他用甜馨的银行卡,已经把费用交了,也办好了住院的手续,就等着去病房了。
“那好,我们赶紧去。”甜馨反倒催促起柏子成来。
。”秦芜,你别动,我来背你。”看到吉利站起来,要自己走过去,柏子成喊着她,为了不让她乱动,再有失血的危险,他打算背秦芜去病房。
“我没事,能动,你别背我,有甜馨扶着就行了?”秦芜红着脸,刚才事情紧急她没办法推辞。但现在不同刚刚输了液,又休息了一会儿,她感觉身体好多了,实在不好意思,再让柏子成背自己。
“嗨,这怎么行?医生说你已经见红了,如果再失血,就危险了,别动,我背你过去。”柏子成不容分说,蹲下身子,硬是把秦芜背在了背上,
“对对,你别乱动了,柏子成哥说的对,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得对你负责任,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我们怎么交代?”甜馨违心的劝说着。
听到两个人的劝说,秦芜没法,她不再挣扎,老实的趴在柏子成的背上。
此时的柏子成,已经变的十分体贴,他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秦芜,故意慢慢的走着小步。但因为两个人贴的太近,秦芜都能嗅到柏子成身上的汗味儿。那一股黏糊糊、汗涔涔的感觉,让她心的即感动又异样,她知道柏子成是因为自己担心劳累,所以才会出这么多的汗水。
秦芜心里实在不忍,但又毫无办法,“是自己拖累了他啊。”她歉疚的想。
这一段时间以来,秦芜已经跑了好几趟医院,以后每个月至少还要检查一次,自己身子重了,没人陪着肯定是不行。但甜馨有自己的工作,她正在申报非遗,那是牵扯到她整个家族的大事,已经把她忙的够呛,自己么好再连累她?
再有,她毕竟是个女孩,自己身子重,她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就像今天,如果不是柏子成在,谁能把她送到医院?
为今之计,也只有让柏子成陪着了。可今天医院的尴尬,秦芜也听到了。他的尴尬,自己还是能体会到的。
这实在是太难为柏子成了,虽然海鸥和王律师他们几个好朋友,已经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也解除了彼此之间的误会,但外人并不知道,社会不会容忍,法律也不会容情,自己必须得下决心了。
“孩子很快就会降生,商铭一时半会还没有消息,柏子成要在工厂管理生产,还要去湖南跑项目,不能名正言顺的开展工作,对他也不公平,而且自己晚上身边必须有个人。”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种尴尬,秦芜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是一间单人的病房,柏子成把秦芜平稳的放到病床上。
。”柏子成哥,我在病房这儿守着,你回家给秦芜姐拿点儿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吧?”甜馨看到秦芜已经安顿好,便和柏子成说,
“行,那一会儿回来我替你。”
“你不用来了,换洗的衣服明天带给我,洗漱用具也不用,医院的小卖部都有,一会儿让甜馨帮我买一下就行了,晚上让甜馨陪我?”!
。”行,那今天晚上我去工厂,把开工的事在安排一下,明天晚上我来陪你。”柏子成知道,这姐俩晚上肯定要商量什么事,便不在勉强。
夜晚,秦芜躺在病床上,甜馨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病房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俩人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秦芜从商铭和相识说起,如何造成的误会,如何救了自己的命,如何被柏子成把误会解除,如何在教堂订了婚,说的津津有味。
其实这些,甜馨不但亲眼看到,很多都是听秦芜说过不知多少次了,但她依然耐心的听着,不做反驳不做解答。甚至表现出,自己非常有兴趣,非常喜欢听的意思,想来这就是闺蜜了——她就是个耳机,而对方就是个话筒,这似乎就是闺蜜。说着不是说了多少次的话,絮絮叨叨,却能得到精神上最大的放松——甜馨也曾这样絮叨过,也曾缘此得到过最大的精神享受,因此,她耐心的倾听着秦芜的哭诉,没有表示一点不耐烦。
但那个最难让她回答的问题终于来了,
。”柏子成提出了要和我举行结婚典礼的要求,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于深爱着柏子成的女孩儿,甜馨该如何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