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替我妈打的,你个臭娘儿们,让你把我妈挤走,我今天打死你。”
花蕊明白了,原来顾寒一直在记恨着自己。
她想反抗,但毕竟她是个女人,哪能打得过这个虎狼之人?眼瞅着吃了大亏……
本来失去母亲的内心就是孤独的,需要家庭温暖的滋润,却时不时饱尝父亲的老拳,后母的家庭暴力,顾寒的胸腹内几乎都是恨!也可能知道这个原因,所以,顾寒暴揍自己的后母,虽然大院儿内下人并不少,但没人上前阻拦,一是不敢,这俩人都不是善茬儿,弄不好别怨在自己身上,落下不是,再有,这俩人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儿,所以,乐的解恨,便都躲在一边,悄没声的,假装听不见,在一边看笑话。
没想到,就在这时,却听到门外‘嘀嘀’的,轿车喇叭声,家人们知道,这是董事长回来了,赶紧“假装疯魔。”的拥了上去,立即开始拉扯他们,试图劝架。
顾寒正打的解恨——想想自己的妈妈,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去向不明,生死未知的,自己小的时候,也饱尝她的摧残,最可气的是今天,她竟私自提走了自己的货,让自己血本无归,自然是新仇旧恨全都集中到了他拳头身上,只打的花蕊是。”梨花带泪,桃枝乱颤。”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儿了。
虽然已经被家人们拉开,但后母那模样也还是把顾寒吓了一跳,他才知道自己下手实在是太重了,老爷子绝不会饶了自己,便立即趁着下人们拉扯之机,迅速寻找逃跑之机。
他知道,老爸看到后母的这副惨样,不宰了他就算便宜,所以赶紧趁乱逃跑,家人也只是看到了他匆忙间的一个背影儿。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看到自己老婆的惨像,黎川吓了一跳,花蕊从头到脚,连头发、带衣服全都扯烂了,脸已经被打肿的像个猪头,鼻涕眼泪弄得衣服脸上全是,
看到自己丈夫,花蕊不知道是真坚持不住了,还是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她一句话没说,便又躺倒在了地上。见到自己老婆昏倒了,黎川都没来得及问原因,立即大喊起来,“快送医院,快送医院。”车子没有停住,带着夫人又开了出去。
他们住在北边,医院却在南边,小轿车风驰电掣的直奔医院而去。车上,在老婆断断续续的哭诉中,黎川听了个大概,不管谁有理谁没理,儿子这么打自己的后母,便是一百个不对,黎川气愤填膺,一再保证必须给老婆讨一个说法。
“你去,跟那个工厂说,把业务停了,我让他一分钱也见不着。”黎川气疯了,让司机把自己放到医院,然后立即去工厂传达他的命令。
张师傅跟随黎川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也知道这个家里的是是非非,。”顾寒混蛋,后母骄横,董事长阴狠,谁都惹不起,但顾寒虽然混蛋,对自己还是不错,只要是用自己车的时候,好处没少给,即便不用车的时候,也是张叔长张叔短,没得罪过自己,人家毕竟是爷俩,现在董事长是在火头上,自己贸然的过去把这个单子给掐了,将来顾寒知道,必然怪罪自己,但不去,董事长这关也过不去。”张师傅思来想去,他有了主意,去找顾寒,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下面如何行事,那就是他的事了,和自己无关,可他没想到,自己本来是一番好意,却差点把顾寒给装进去,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师傅知道顾寒住在哪里,便跑过去把老爷的意思跟顾寒说了。
顾寒刚刚跑回来,还没喘上一口气,本来是一肚子歉意,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发疯,殴打小妈的行为,实在是有点过了,正打算哪天回去给老爷子陪个不是,一听张师傅说,老爸命令他去工厂掐自己的单子,气自然不打一处出,那心中的一点点的愧意,立即荡然无存,
“他妈的,为了这么个臭女人,把我妈妈打发到不知哪里去了,现在又来跟儿子过不去,真是越老越糊涂,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狠狠的骂着,一脸被坑杀的模样,见状张师傅赶紧劝他,
“少爷,你先别发怒,老爷这不是让我去吗?如果牵扯到工厂有你的货,赶紧拉走不就完了?等你把货都拉走了,我再去说不迟,反正他们在医院呢,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我的车。”
“哎呦,张叔,谢谢您,您就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把这个茬儿儿给忘了?”一回身儿,从旁边拿了一个礼包出来,。”没别的,这棵百年人参算是我孝顺您的,原来还打算给那老东西吃,现在一看,他还不如您这外姓旁人呢。”
“哎呦,这我可不敢要,太贵重了,再说,这也是你原来给老爷准备的不是?”顾寒是好意,可这话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人家张师傅哪能要?
“不行,您必须得要,否则,在兄弟们面前,这不是撅我的面子嘛?”
看着顾寒手下一个个“呲牙咧嘴。”没几个好脸面,张叔只得无可奈何的收下了,
“行行,我收,我收。”他打定了主意,回去就把这颗人参送给老爷,就说是顾寒送的,给他爷俩拉拉和儿。
张师傅打定主意,把人参收下了,“少爷,你还是赶紧找人去提货吧?我就不呆着了,回去我先撒个谎,就说人家厂长没在,明天我再过去。”
“得嘞,谢谢张叔,改天我请您吃饭。”
“行行,你赶紧去吧,抓点紧啊。”张师傅嘱咐一声,开车走了。
哪知道,他这一番好心好意,却差点把顾寒又给送进去……
“哦,幸会,幸会。”傻强挺客气,场面上的话也都懂,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