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成不是不相信秦芜,而是看到秦芜赤…裸着身体躺在颜锐睡过的床上,心里就觉得不爽!
“我没有不相信你,先把衣服穿上,免得着凉了。”柏子成拿起刚才那个女佣送来的衣服,然后想要帮秦芜穿上。
秦芜急忙抢过柏子成手里拿着的私人物品,脸色微红,“不用了,我自己来。”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害羞什么?”柏子成没有继续勉强秦芜,但是眼睛一直粘在她的身上。
秦芜被柏子成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急忙把衣服都穿好,再让柏子成看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更何况这里还是别人的房间。
秦芜跟柏子成刚走到楼下,就见到颜爵跟沈然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他们,而站在他们身旁的颜锐也换上了衣服。
“阿泽,刚才阿锐跟我们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不过我倒是先问问她为什么会落水呢?好端端跑到竹林里去干什么?”沈然的脸上明显不高兴,听到这边的动静,沈然跟颜爵只能先把客人丢在一边,急忙赶了过来。
“颜伯父,颜伯母,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刚才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黎恬恬的身上,然后陪她去换衣服,然后走错了路,就走到了竹林那边。”秦芜咬了咬嘴唇,低声解释道。
“伯父伯母,我看你们竹林的那个池子害人不浅,我已经去找人把它给填上了,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柏子成皮笑肉不笑,若不是因为这里是颜若雪的家,柏子成非得把这里给填平了不可。
“这……”沈然有些语塞,知道柏子成现在很生气,沈然也就同意了柏子成的做法,“罢了,那个池子本来是给竹林浇水用的,为了防止以后有人再掉下去,填就填了吧。”
“既然你说是跟黎恬恬一起去换衣服的,那么她人呢?”沈然看向秦芜的目光中有些清冷。
“我……阿嚏~”
秦芜刚想说话,随即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柏子成立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秦芜身上,冷声道:“今天的事情我会查清楚,到时候需要看监控录像什么的,还请伯父伯母行个方便,今天的宴会我就不久留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罢,柏子成就拉着秦芜往外走去,秦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颜爵跟沈然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暗暗晃了晃柏子成的手,“泽,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你刚落了水,回去我让贤嫂给你煮点姜糖水喝,别着凉了。”柏子成答非所问。
“爵,你有没有觉得阿泽对他现在这个妻子挺上心的,你说到时候……哎~”沈然看着柏子成跟秦芜走远的背影,眼中浮现出一抹担忧。
“爸妈,阿泽的妻子为什么会落水我会去查清楚的,你们先去招待客人吧!”颜锐的目光落在秦芜的身上,眼中涌起一抹异样的神色。
颜爵跟沈然走后不久,黎恬恬跟那个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黎恬恬看到颜锐,立即奔了过去,“锐哥哥!”
颜锐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黎恬恬了,随即看向那个黑衣女人,“妹妹,你身体不好,怎么也出来了?”
“哥,泽哥哥走了吗?”那个黑衣女人声音甜美,长相也十分出众,只是脸上很是憔悴苍白,显现出一副病态的模样。
“他走了,不过你还是先回房间去吧,等会他派来调查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你不是说现在不想让阿泽知道你的存在吗?”颜锐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妹妹的头发。
“哥,我好想泽哥哥,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给他添麻烦。”那个黑衣女人轻轻靠在颜锐的胸膛上,小声的抽泣着。
“傻妹妹,既然你不想用这副样子去见阿泽,那就快点把身体养好。”
黎恬恬一直想跟颜锐说句话,但是都没有机会插嘴,这个时候颜锐也注意到了她。
颜锐的俊脸上很是冷淡,他盯着黎恬恬道:“你跟我说实话,阿泽妻子落水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那个黑衣女人听到‘阿泽妻子’这几个字,掌心徒然收紧,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恨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推她下池子里去的。”黎恬恬话刚说完,突然见到颜锐的表情蓦然变得冰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颜锐迈着修长的腿走向黎恬恬,浑身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黎恬恬,冷冷的嘲讽道:“我只说了她落水,又没说她在哪里落的水,看来你知道得挺清楚啊!”
“我……我刚才听女佣说的。”黎恬恬的目光有些躲闪。
“行了,少在这里给我装,阿泽的妻子说是陪你去换衣服,结果她人落水了,那你又在哪里?”颜锐的目光有些犀利,深邃的眼眸中似笑非笑,令人遍体生寒。
“哥,你误会恬恬了,恬恬过来找我就是想让我找人去救人的,刚才我听女佣说了才知道是泽哥哥的……妻子落水了。”关键时刻还是那个黑衣女人站出来帮黎恬恬开脱。
……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