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震撼:“你疯了!”
公子道:“不错,我是疯了!曾经有一份那么好的权力摆在我面前,我却不懂好好地利用。如今,我醒悟了!凭甚么人家生下来就是王,昏庸无道,而且还……”
段誉听着,急向后幌退几步,咋舌道:“这么说,你打造兵器,生产生活用品,目的不是报仇,而只是为了一尝你的野心。”
公子道:“我哪有甚么野心,报仇同时,把那些昏君毁了,的确快哉。后来我想了想,死了一个宋帝,还有另一个宋帝,倘若他也是那般昏庸,苦厄百姓,那我岂不白忙活了。于是,我思考良久,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段正淳和段誉同问:“甚么决定?”
公子微笑:“斩草要除根,春风又吹才不会再生。”
他二人把目光互视,虎躯都是微颤着的,均想:“这还是他吗?”目光又直视着公子。
朝廷有翻江之力,捣海之功,御膳房早将宴席摆上。待内侍全数退下,公子皮上笑了笑,自个先坐下来,招呼段誉道:“誉哥,你不饿么?”
段誉自然饿,但他不确定眼前跟他回来之人,是不是他的萧弟,怯声道:“你,你当真是萧弟?”
公子不愉:“废话,不是我是谁?快坐下吃饭,我不等了。”自个起筷吃喝。
他父子二人又对一眼,寻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动筷。
公子边吃边朝段正淳问:“是了父皇,您刚才想跟我说甚么来着?”
段正淳心一慌,声音就颤了出来:“没……没甚么?”
公子瞪他:“没有?那你召我前来何干?”
段正淳闻言,吸口气冷静下来,才道:“爹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过两天飞蓬便要满月了。朕想借此庆贺一番,请满朝文武吃个饭,你以为如何?”
公子咀嚼道:“这事听您和老爹的意见就好了,不必问我。”
段正淳微是踌躇:“那这具体事宜,请帖……”不待他说下去,公子便打断:“都说了,一切由您做主!”取过酒杯,斟酒来吃。
老段心中奇怪,偷偷问向儿子段誉,那段誉把今天所经之事,一字不漏细细说了。
此老寻思:“想不到这么一些小成就,便把他变成这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