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随黑武江湖作恶,却转移去到加斯威特赌城开设赌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去害人,我又怎么能够答应呢?”
聂饶侃侃而谈:“张大山老板,请听我述说您或许会有另一种理解:”
“加斯威特赌城离我国千万里,那边就是金玄世界赌业其中一座专属的城市,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边的赌客形成自我的经济生态,在那边是合法的存在。”
“我们聂家如同金玄世界赌业中微不足道的一粒细沙,去到也只是图个生存的环境,并不会作恶害人。更不像在黑武江湖的统治下,总是以祸害生灵为宗旨。”
“您细细想,黑武江湖之害,作恶在良民之城,而我们如果求存在加斯威特,那边可全都是博弈为生者,博彩业于国际在某些国度本身就是合法存在,我们远离本土,去加斯威特赌城求生,实属最后一条生路。”
张大山心中感慨良多,也佩服聂家的思路之深,原来早就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从当年抓了高小明的外甥高小军引了自己上那船。
后来又用计求助自己帮他们赢取了加斯威特赌城博彩执照,到今天,出现黑武江湖灭门危机,直接来找自己“搬家”。
一系列的事件串联起来,难道会是巧合?恐怕是早有预谋。
此刻的张大山是非对错在聂饶的引导下已经变得混乱,他心里知道:对与错不是这时候最重要的决定,他只需要决定要不要帮助聂家,而帮了,会不会养虎为患?会不会再度陷入另一个陷阱旋涡?
聂天见张大山犹豫不决,坚定而沉重地道:
“张大山老板,我聂家愿意弃车保帅,将所有物业暗中全部过继给您,待您杀灭了黑武同机,聂家在整个仙山市的物业全都归您,到时候仙山市将只有张家这一家族……”
张大山在心中猜想:
“这聂天是赚了多少钱啊?他究竟有多少资产,居然能够把资金转移到加斯威特赌城之后,还能够舍弃在仙山市的一切物业?他们聂家在仙山市的产业可不比张家的少!”
面对聂天壮士断臂的决心,张大山紧闭着嘴皮,思考许久后说道:“要让你们再不受黑武江湖的控制,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聂天老练深沉,心中知道会有更大的代价。
“死一次。我将会造化与你们完全一样的皮囊,然后把你们全部都转移到我张家的秘密场所之中保护,再叫张家战士暗中把这些皮囊全部击杀。”
“制造聂家灭门惨案,到时将你们转移到加斯威特赌城,便可以保住聂家全族不再受黑武江湖的追杀。”
张大山说出了自己这个逆天的计划,其中许许多多的矛盾并没有解开,聂饶心中即刻想到了这个事情太多的疑点,但是聂天却当机立断表示:“那就全听张老板的安排。”
这样干脆的态度是张大山意想不到的,这也是为什么聂天能够领导聂饶的原因。
聂天的大智慧来源于他性格中的取舍之胆识,比起聂饶的千思百虑,颇有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善策之人该断则断的哲学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