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口口声声总想着要嫁人,这么心急。那不如就嫁给朕。只是白日里册封你为怀宁长公主的诏书已经发了出去。名头上你还是朕的妹妹。如此,纳彩册立的繁文缛节就一应省了。”
卫琅说得一本正经,不似在开玩笑。
卫蓁蓁却听得目瞪口呆。
“什么叫名头上是,我本来就是你妹妹。还有,是皇兄你先说要我嫁人的!”
“别叫皇兄了,叫声夫君来听听。今夜便算是咱们的大婚之夜,虽然简陋了些。但你放心,日后朕定会在其他地方给你补上。撒帐喜果咱们用不上,可合欢酒跟凤冠霞帔总少不了。明日朕便命人给你做来。”
卫琅自墨色瓷瓶中倒出药膏,在指头上捻了捻。
又开口道:“你自己掰开穴儿,让夫君给你抹药。”
“你吃错药了吧!”
吓住卫蓁蓁的已非卫琅刚刚的威胁,而是他说一出是一出的荒唐。
早间卫琅尚且还说,只要做一次他便好好做她的兄长,晚上就跑到她榻上来,改口说要做她的夫君。
如此朝令夕改,卫蓁蓁真想知道他是如何安安稳稳做了这么多年天子的。
双腿尚还开着,卫蓁蓁瑟缩着想要并起腿,却又因卫琅一个眼神而止住。
“最好还是你自己把下面掰开,不然朕下手没个轻重,或许会弄伤你。”
卫琅吹了吹指上药膏,似是有些不耐。
卫蓁蓁已经哭不出了。
他不知道什么叫轻重?
该轻该重他分明一清二楚!
不然他是如何在她身子里捣弄的时候,将她折腾得她透不过来气的?
“不愿意?”
卫琅扬眉,声音又冷下去。
卫蓁蓁一见他如此便发憷。
男子面上神色绝非与她玩笑,若是她不听,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
她只好忍住羞意,将腿分的更开,双手伸向外头淌着水的细缝,轻轻扯开外头包着的软肉。
“行了吧!”
卫蓁蓁有些自暴自弃,颊上烧成一片,她偏头只看着朦胧纱帐,不去看自己身下那副羞耻情状。
“再扯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