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叫他好哥哥。
这让他难堪又喜悦的称谓。
给她骑还是不给她骑呢?
她就坐在他腰上,濡湿温软的下身蹭着他,那处的小嘴流出的水都已经把他的肉根给磨得湿了。
“蓁蓁。”
卫琅艰难开口,手却还捏着她的胸乳没松开。
“你不该这样。”
卫琅将沉蓁蓁推得离自己远了些。
“不该怎样?不该让你捏着我的乳儿?不该让你硬起来?你又不是不行,为什么我不能同你···”
沉蓁蓁声音哽咽起来,按着卫琅的肩压倒了他。
“我只想同我喜欢的男子一起,我只想被你摸,被你吃乳儿,被你肏穴。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你怎么又哭了···”
卫琅头疼起来。
他身上又热又燥,原本要忍着沉蓁蓁的撩拨就已经不易,现在老毛病一犯。
只想不管不顾,先堵住她的嘴顺着她的心意将她肏得睡过去才好。
“我不想哭的。”
沉蓁蓁扁嘴,憋着泪看着卫琅。
“师父要我嫁人。谁让你不想娶我?要是我嫁了人,你回了西京,我就再也见不到你。”
她伏在他胸前抽抽噎噎,身下腿心还夹着他的性器。
“师父要我嫁给孙怀衣,我不喜欢他。我想嫁给你,你又不要我,那我只跟你亲近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沉蓁蓁还有些话没说出口。
跟他亲近完这一次,她便要到西京找那位酒栈书生口中昏庸不仁,肆意屠杀亲族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