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一想起往日榻上缠绵的种种情状,手中动作就越来越快,性器也越来越胀。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热气喷洒在沉蓁蓁颊上,惹得她在梦中也无意识呻吟出来。
软软一声,像极了她情动时似泣非泣的哼唧。
卫琅喉间一紧,再也绷不住。
他嫌弃地掏出手,随意便在手巾上一擦。
刚刚经历这一场只有他一个人的情事,连内衫都微微湿了。
呼吸尚未平复,颊上也还烫着。
可面前那勾起他欲念妄想的女子却睡得安然。
除却红唇微肿,衣衫还敞着,便再不见半点异状。
卫琅又凑过去,躺在沉蓁蓁身边。
只是看着她,那种念头便怎么也忍不住了。
真想干你,可是不行。
发过誓的,这一次一定要做世上最好的兄长。
可谁家的兄长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呢?
寻常人家的兄长,敢用药将自己的妹妹熏睡,然后一边亲吻她一边揉弄她的乳儿的吗?
寻常百姓家的兄长,也会对着自己妹妹的身子,起了邪念,一边想着怎么肏干她,一边自亵吗?
想也知道是不会的,所以他又做了错事。
卫琅轻轻起身,从自己靴中抽出那柄金刀错刃匕首。
他头也不回,顶着渐渐稀落的雨势便出了破庙到了旷野无人之处。
眼下四周除了雨落青叶的水滴之声,便只剩下的万籁俱寂中的虫鸣之音。
这次卫琅挑自己手臂下手。
腋下一寸,恰好是肩上一处。
金刀错刃匕首划开皮肉,血水和着雨水落下去,滴进土壤,消失不见。
他任由雨水冲刷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