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还债的时候,进行了拓影。”
为首男子走来,接过拓影,催动真元,又直接以神念激发。
嗡!
拓影闪动光华,而后射出一道淡淡的光束,拓展开来,形成一幅画面。
画面中,正是张诗韵领着人强闯威胁王胜男的影像。
非常的完整。
“债已经还了,你轰碎我们的大门,是不是该赔偿?”
画面中,夏天的声音传来。
“赔偿?你让我赔偿?哈哈,好,我赔偿……”
张诗韵嚣张跋扈,大步走向本已经被轰塌的木门上,又不停的踩着,最后将木门踩成了木屑。
接着,画面一转,是夏天来到此地的影像。
他轰碎这里大门口,刚走进来,张洛言就一言不问直接动手了。
然后被一刀劈飞。
张洛言父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
尤其是张诗韵,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夏天还留着这一手。
不!
他是故意的。
当初故意问她赔偿木门,故意激怒她……
一想到这里,她浑身直冒凉气,看向夏天的目光充满了惊恐万状。
刑堂执法将拓影还给夏天,冷冷斜睥张洛言父女,“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就,就算这样,他,他刚才还……”
张诗韵尖叫起来,只是话未说完,便被张洛言打断了,“住口!”
“父亲……”
“给我住口!”
张洛言再次冷喝,缓缓捡起地上的储物戒,神念探入其内。
他看向夏天,刚要说话,却见夏天再次拿出了拓影。
张洛言嘴角一抽,强忍着愤怒,点点头,“里面正好七百亿元币,从此之外,王家欠的债一笔勾销。”
夏天收起拓影,又冲五位刑堂执法拱了拱手,“多谢诸位秉公执法,告辞了。”
说罢,牵着王胜男的手向外走去。
五个刑堂执法则冷冷扫了一眼张家妇女,最初开口之人淡淡道,“张家主,看在是熟人的面子人,我多嘴一句,若有时间,还是好好管教一番你的女儿吧,你的面子,总有用尽的一天,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张洛言的脸色变了又变,极其难看,沉声道,“受教了。”
“我们走。”
五个刑堂执法再次冲天而起,迅速飞掠。
“父亲……”
张诗韵的声音尖锐怨毒,“你怎么不让我开口,那个小杂种刚才还无缘无故打了我一巴掌……”
张洛言望着她,“你带着钱勇等人设伏暗算……他若还有拓影呢?”
闻言,张诗韵一呆,如遭雷击。
张洛言脸色阴骘,看向左右,“给我调查那个小子,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是!”
……
另一边。
王胜男跟在夏天身旁,手中则紧紧攥着两枚符印。
她不断嘿嘿傻乐着,脸上的喜悦根本掩饰不住。
七年了,自己已经有七年没有见到爹娘了。
而且知道,自己未出生前,爹娘已经受苦受累一百年。
只要明天,明天就能见到爹娘了。
忽地,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夏天哥哥,我们不回家么,不是这条路。”
夏天笑道,“直接去矿山接你父母。”
“啊?”
王胜男一呆,紧接着狂喜起来,高兴的又跳又叫,“真的吗夏天哥哥,现在就去接我爹娘吗?”
“夜长梦多,现在就去。”
“可,可是我不知道爹娘在哪处矿山啊,只知道距离好远的……”
夏天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我知道。”
王胜男再次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的正通商会会首刘正通。”
……
同一时间。
五名刑堂执法离开张家之后,按着原计划继续巡视。
其中一人道,“大哥,那个年轻人不简单,你们也知道,我懂得一种关骨秘术,那个年轻人骨龄最多二十五岁……”
话音落下,另外四人皆流露出惊诧之色。
“熊坤,你没看错?”
名为熊坤的男子眼睛一瞪,“我倒是希望看错了,看了好几遍呢。”
“啧啧,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一刀就将张洛言劈飞了。”
“是啊,张洛言曾在雷城当过万夫长,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商人不同,实打实的硬实力啊。”
“会不会又是一条过江龙?”
“是不是过江龙不知道,但我知道,云城要热闹了。”
另外一人嘿然笑道,“他给王家赎身,王林和齐琳两人当年号称商海双骄呢,若不是被人坑了,也不会欠下巨债。”
“是啊,这两人恢复自由身……嘿嘿嘿,也许不久后就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