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比你足足大了接近一个十二生肖,可我在女人在最宝贵的这些年内,都是得到一些什么?
一号的感觉?
呵呵,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啊!
童童,你凭什么要比我幸福呢?
凭什么!?
听到岳梓童在外面叫门的声音后,贺兰小新的哭声更大,更加的绝望。
戾气,也随即暴涨,哭声中夹杂了太多太多的邪恶,只想忽然纵声狂笑。
我不是你,那又怎么样?
我可以把你改变成我的样子啊。
你已经具备了成为我的前提条件,到时候咱们一个样了,我也有个作伴的了啊.
哈,哈哈,那样我才不会孤独。
我是贺兰小新,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的贺兰小新!
我想要男人,想要李南方,谁特么的也拦不住我。
童童,你也不行。
“哈,哈哈!”
嚎啕大哭的贺兰小新,终于忍不住的纵声狂笑起来,翻身爬起,双手揪住睡袍,刺啦一声撕开,用力扔了出去。
“我这么漂亮,就是老天爷为祸害男人才专门制造出来的,干嘛要追求狗屁的纯洁,率真,羡慕比如我的傻女人?我就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享受只要我想到的享受,包括男人在内的任何东西。”
贺兰小新嘴角慢慢翘起,妖邪的弧度,轻声说:“如果世界上有毁灭使者,那就是我。”
她的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推开,岳梓童从外面冲了进来:“新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在外面听到贺兰小新又是哭,又是笑后,岳梓童就以为她是被李南方深深刺激到了,心中大急,生怕她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傻事,连连砸门却没人理。
她回头想喊李南方快点滚上来,帮她把门撞开----回头看去,人不见了。
李南方又不是聋子,能听不到贺兰小新在卧室里又哭又笑的发神经吗?
刚开始时,他还连连冷笑的,以为这娘们在效仿岳梓童,故意整出这么大动静,来表明她是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但后来,李南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握了个草的,演技再好,也不能好到如此真实的地步吧?
新姐哭声中,真实的浓浓哀伤,李南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确定她是‘有感而发’,顿时有些心虚了,觉得还是别穿着四角裤,流氓老大般地坐在沙发上了。
虽说他才是受害人,但明显急出三味真火来的岳阿姨,才不会管这些,很有可能为了那个妖精,那把剪刀扑下来,不管不顾的非得给他剪掉。
真要那样,李南方反抗不好,不反抗----肯定不好。
还是赶紧滚回洗手间内,穿好衣服,再扎上围裙,去厨房大秀厨艺吧。
漂亮女人特别爱吃,李南方不信他施展出浑身解数后,贺兰小新还能处在莫名其妙的哀伤中。
没看到李南方后,岳梓童顾不上去找他,咬牙刚要用肩膀把房门撞开----靠,我怎么忘记我还有这屋子的备用钥匙呢?
拿来钥匙刚把门打开,岳梓童就看到新姐魔障了般的,站在梳妆台前,浑身一丝不挂的,望着镜子里的她自己,无声邪魅的傻笑着。
“我没事的。”
被岳梓童扯过毛毯包住身子后,脸色平静的贺兰小新,摇了摇头:“童童,别担心。我刚才只是----”
“我知道,是李人渣冒犯了你!”
岳梓童咬牙切齿的模样:“新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找回公道!”
不等贺兰小新说什么,岳梓童转身冲出门外,顺手把倚在门后的棒球棍拎了出去。
鬼知道,这棍子什么时候竖在这儿的。
难道说,是老天爷放在这儿,给岳阿姨伺候好,以方便她去教训李人渣的?
正在洗手间内穿衣服的李人渣,听到房门被人猛踹后,不高兴的说:“等着。想吃奶,也得等我解开怀吧?”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实木门,被岳梓童用肩膀撞开,高举着棒球棍扑了进来,嘴里还高喊着:“人渣,我要打死你!”
此次此景,何其的眼熟啊。
正在系衬衣纽扣的李南方,没有躲,只是烦躁地看着她。
怒火突突向上冒的岳梓童,可没注意到李南方是什么眼神,劈头一棍子,对着他额头就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
棒球棍狠狠砸在李南方额头上,反弹了回来。